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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呼吸一窒,听出了文昱月话里的坚决,忍着记恨捧了他一个多月,也懒得跟他虚与委蛇,直接撕破脸皮破口大骂:“好你个姓文的,看不出来你是这样势利眼的人!
你不会真以为你成了金窝窝里的母鸡了吧。
等你生了孩子,秦家保准立马就踹了你。
到时看你还嚣张的起来不!”
说罢,停顿恶意的笑了:“文昱月,兄弟们是真想你知道,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你不就是出来。
卖。
的吗?你自个爹妈都被你气住院了,啧啧啧,也是,就你这样的迟早把你爹妈气死。”
说着,李正强压低了声音:“等秦家踢了你,恐怕巴不得你这个秦家的污点死在外面。
到时候,你给哥几个等着,让哥几个也尝尝滋味。”
李正强说一句,文昱月的脸就白一分,后面彻底没了血色。
他上辈子作为文家小少爷,还从没被人这么羞辱过,被堵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像是被人扒了遮羞布,难堪的站在原地无地自容。
他不敢看对面秦裔箫的脸色,只恨不得自己没有出现在这里才好。
文昱月低着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这时,一张手帕突然蒙住了他的脸,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手帕,紧接着被人搂着腰提起来,紧迫又不失轻柔的抱到腿上,被人一把摁到怀里。
哄他的除了秦裔箫别无他人。
闻着淡淡男士古水的味道,文昱月突然绷不住了,一个人在努力求生的委屈涌上心头,把脸更深的埋进对方怀里。
如果文昱月此刻看向秦裔箫,恐怕会被吓一跳。
秦裔箫的脸色十分可怖,山雨欲来风满楼。
看着小家伙摇摇欲坠的模样,他想也没想地把他抱在怀里安慰。
感受到胸前一点濡湿和怀里瘦弱的人,秦裔箫冷笑一声,不打算就此轻轻放下。
文昱月不到20岁,还在象牙塔中,缺乏经验和阅历,一时看错了人走错了路也情有可原,更何况孕期激素不稳定也会影响到孕夫的行为和脾气。
夫妻一体,自己比他大那么多,本就有教养引导包容他的义务。
李正强算什么东西。
竟敢来威胁他?
被李正强这么一闹,秦裔箫心中摇摆不定的天平彻底倒向了文昱月这一边。
秦裔箫一手轻轻拍着文昱月的背安抚他,另一只手拨打电话,阴沉吩咐:“不要让李正强这么轻易离职,让他把这段时间吃进去的都给我吐出来。
顺便找找他以前干的那些违法乱纪的烂事,该受到法律惩罚的就让法律去教育他。”
让李正强去牢里蹲几天,省得他来找小家伙的麻烦。
虽然秦裔箫不认为李正强能翻出什么风浪,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又给文昱月多拨了几个保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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