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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女郎带上面具。”
刘濞喉间干涩地说道。
阿娇闻言带上面具,旋即十分抱歉地说,“怕是吓到诸位了。”
刘濞觉得他有些过份了,难怪这个孙氏大女郎如此神秘,原来不是她有意如此,而是不得已。
刘濞对她这张脸为何会这样产生好奇。
就像闲话家常一样问道,“大女郎的脸何以至此?”
答曰:“您的敌人造成的。”
刘濞对于这个答案很满意,对阿娇的信任也由之前的三分,现在上升到七分。
阿娇见刘濞已经开始信任她了,心中狂喜,却不表现在脸上。
安静的陶屋大厅里,阿娇在等待一句话。
“大女郎智慧无双,可否随本王随军?”
刘濞说道。
阿娇紧揉方帕的双手这才松开,心下暗吐一口气,旋即跪下,“愿效犬马之劳。”
刘濞哈哈哈大笑,仿佛他那伟大的计划已经实现,起身站起,走到阿娇身边说道,“起吧!
每年的九月七日执案上的令牌到沛县来找我。”
说完,刘濞便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陶屋。
阿娇起身,十分恭敬地对远去的刘濞高呼,“吴王好走。”
吴王刘濞走后,阿娇缓步走向案几旁,拿起这块由精铁铸成的“吴”
字,不由得手心发烫。
耳边突然响起孙奇的声音,“恭喜女郎走出第一步。”
三年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经是景帝四年初春季节,刘彘今年怕是有四岁了。
阿娇今年十二岁,算起来已是大姑娘了。
现在天下人“清君侧”
的口号越来越响亮。
阿娇手中的茶杯骤然落地,“砰”
的一声响,秀妲闻声而来大呼:“女郎,怎么了?”
阿娇的手指全都是血,秀妲连忙替阿娇包扎,心疼地说道,“女郎,您怎会如此不小心,您看,全都是血。”
阿娇没理会秀妲,只觉得心里特别闷,于是叫秀妲扶着她回房休息。
当晚阿娇沉沉睡去,月亮血红地挂在天际,显得特别诡异。
长安城的血月比盐渎更诡异,整个天空都被血色笼罩,看不见丝毫蔚蓝。
一群黑衣人飞檐走壁,行至长安城中一名官员陶屋房顶时,全都停下脚步闪身进入。
轻巧的步伐,弓着腰子,手拿铁驽的一群黑衣人各自进入一间房。
彼时晁错坐在案几上,微黄的灯光将他严肃的脸照得有些许憔悴。
晁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无比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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