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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稷气息紊乱,手伸进他的衣摆里去,哑着嗓子问:“可以吗?”
江新停的声音连同带着热潮的呼吸,一并涌进耳窝:“下午训练是跟自己人玩,没事。”
再反应过来时,裤子被褪到腿弯。
“自己坐上来。”
程思稷掌着他的腰窝说,很缓地从喉头出了一口气,又嫌频率太慢,“用点力。”
狭小的空间内,发顶和车顶浅浅磨蹭,江新停喘得趴在他肩头,声音很小地凑在程思稷耳边说:“你好凶。”
程思稷就说:“你不是说喜欢我骂你吗?”
在车身小幅度的震动中,江新停笑得几近岔气:“我是要你说脏话,不是要你像当爸的一样讲我。”
“我对说脏话不感兴趣,后者倒是可以。”
程思稷重重一记,将江新停的笑顶成破碎呻吟,“喊一声听听看?”
后来江新停软着身子回去补觉,下午训练,第二天又是一天战术会议。
两天来两个人都忙忙碌碌,程思稷去邻市出了一趟短差,回程之后第一时间去见江新停。
江新停休了短假,程思稷打算将他接回得观住。
给他们战队搬家的事也已经提上日程,只是这段时间还得两头顾。
见对方步履沉沉,拖着行李箱下来,程思稷迎上前几步,要接他手中的行李箱。
江新停顾及他的腿不好负重,抢着要自己来,两只手短暂交叠,最后被程思稷成功夺下,放进后备箱。
对江新停的事,他一向更喜欢自己动手,为他开车,为他拎东西,不是没有司机、没有助理,只是假手于人,毕竟是不一样的。
他知道江新停不习惯被外人伺候着,而他自己恰好也沉迷这种亲自照顾爱人的感觉。
江新停先去拉车门,拉开一半,看到副驾上竖着一束新鲜的雪山玫瑰。
作为雪山玫瑰中唯一一种复色玫瑰,这束糖果雪山显然价值不菲,花瓣层叠,淡蓝色的缎带绑出别致的结。
程思稷走过来:“送你的。”
又笑:“怕你不跟我走,不能空着手来。”
江新停抱着玫瑰坐下,鼻尖在花瓣上逡巡细嗅,笑颜和玫瑰一样漂亮:“那你可以哄我啊,什么给我投资啦,买金项链啊之类的,我特别吃老男人这套。”
这话是打趣他当年求婚,生硬得像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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