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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我很想。”
耳边重新响起那湿润、啧啧的动静,没等到栗清圆哀怨出什么声音来,有人抵上来,坚决且殷切地挤了进去。
小床里的弹簧彻底崩了溃,栗清圆听那几下骤烈的声音,害怕得有点想哭,随即,又被某种熟悉的充盈感而取代。
来来去去,重重复复。
喟叹连连。
栗清圆有一片刻,理智回神,她鬓发贴在脸上,又急又笑地捧着冯镜衡的脸,提醒了句什么。
始作俑者清醒的时候都没怕过,这个浪潮里,和他说些瞻前顾后的话,他只会全把你的话吃进肚子里去。
于是,狠狠地啜了口,对于栗清圆担惊受怕的小床,“我喜欢。
它响它的。”
“会坏……”
“坏了重买新的。”
这叫什么话!
栗清圆呜咽一声,因为她被抓取住。
掌心配合着那律动的力道,她只觉得被人攫住,凿取,最后,身单力薄,被豁开的洪流冲刷到悬河的最低处。
停摆下来时,漩涡里依旧还有难以将息的花瓣与泡沫。
使得她支离破碎的人,总有措辞,他来吻软绵绵的栗清圆,甚者促狭她,“怎么这么快,是太久没……”
栗清圆拿枕头捂住这张轻佻又放肆的嘴脸。
迷蒙的人痛快极了,照单全收她的任性与宣泄,最后扯开枕头,温柔的阈值到了头,几分不容置疑的狂风大作,愈凶愈狠,他愈要清清楚楚看着她。
再一点一滴地瓦解、倒塌在目光所及里。
这个人是栗清圆,他甘愿什么颜面都不要。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蒙蒙亮的,栗清圆已然习惯了这巷子里有人起早,有人下夜班,孤零零的脚步声,更有垃圾清运车往返的踪迹……
只是某位二世祖不习惯。
他嫌吵,挤在一起,更是不允许栗清圆动。
栗清圆受不了,干脆跑到地铺上睡。
好不容易才找到合适的睡姿。
有人趴在床边,睡眼惺忪地伸手来,拨弄她的头发玩。
“怎么跑下去了?”
床上的人,狗屎臭的睡品,还好意思来事后诸葛。
栗清圆侧抱着熊猫公仔,“我最爱翻身了,不让我动,那是挺尸。”
冯镜衡听着满是笑意,他掀被下来,非得又跟过来。
栗清圆困得只剩脾气了,骂人,“你烦死了,有完没完!”
“没完!”
等到听到那熟悉的锯齿袋撕开的动静,栗清圆再被抱坐在上时,她被提醒,“我说过,你睡上面,我……”
困到眼睛睁不开的栗清圆狠狠地在某人的胸膛上咬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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