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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兴明翻了个白眼。
“行啊大儿子,说说你怎么打的?”
爸爸不生气的时候还是挺平易近人的,抱起哥哥问。
“我看着它了,用裤带把它绑上了,姥爷扛回来的。”
哥哥表功,爸爸就明白了,问姥爷:“跑冰上了吧?这玩艺一上冰就不能动了。”
姥爷哈哈笑起来。
“咋不把三儿带来?”
姥姥问。
“太小了,这俩就够你们呛了,俺们知足了。”
爸爸脱了鞋上炕,把脚伸到被子里暖和,踩着雪爬山,鞋里都冻上了,姥姥把鞋拿去放到灶坑边烤。
张兴明爬到炕上,捧起收音机研究起来,天兰色的壳子,有红砖那么大,上一世这台收音机可是姥姥姥爷的宝贝,直到93年大女儿降生的时候,姥姥姥爷住在爸爸妈妈家里还在听呢。
“别瞎鼓捣,弄坏了没地儿修去。”
爸爸喝斥张兴明。
张兴明抬头看看老爸,一撇嘴,手里不停,扭来扭去,收音机发出哧哧啦啦沙沙的声音,时大时小的,张兴明摸了摸收音机后背,把天线抽出来晃动,听着杂音选了个角度,然后再去扭,沙沙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声音出来了,还是张兴明挺熟悉的声:“边疆的泉水哎清又纯,边疆的花儿哎暖人心,暖人心……”
张兴明把收音机放到炕上,拿个枕头固定好不让它倒了,然后退后一点瞅瞅,摇摇头,实在是太古董了,可是就这么个古董东西,在这个时代为多少人带去了一生不可磨灭的快乐,带去了广阔的天地,带去了知识,音乐,国家大事。
这就是这个时代不可替代的精神支柱啊。
毕竟是山区,收音信号始终不太清晰,时强时弱的,张兴明听着直挠头,最后抬头冲在一边听的津津有味的姥姥说:“姥你去外面嘎(割)一小块又(肉)来,”
用手比了一下:“这么一小块就够。”
姥姥对外孙的要求向来是有求必应的,也没问干什么,出去不一会割了拇指肚大一块狍子肉回来,递给张兴明。
张兴明接过肉,拿铁筷子在上面扎了个小洞,然后把肉套在收音机的天线头上,立码收音机就像突然来了精神,杂音没有了,声音清晰清脆,姥爷看着嘿嘿一乐,说:“这玩艺还得吃又才好好干活。”
大家一起笑起来。
(收音机还有用天线的老电视都有这个特点,没经历过的可以去问问老人)
姥姥啧了几声,说:“这以后还得总挂块又听,上哪弄又去哟?冬天还行,夏天两个点就臭了。”
张兴明哈哈笑,说:“不用,听时间长了效果自然就会好点,这不刚开始嘛。”
其实是听时间长了,人适应了杂音,杂音也就不存在了。
爸爸第二天又去看了爷爷,这次是自己去的,没带张兴明,张兴明也没张罗去,就是来回走走,大冬天的,还是不遭这个罪了,躺热炕头上听听收音机多好。
下午爸爸回来,脸上有点阴沉,张兴明估计老爸是又被爷爷骂了,心里郁闷,赶就拉着哥哥出去滑冰了,可别让哥哥再撞到老爸枪口上,那是真使劲打啊,一点不带虚的。
爸爸第二天给姥姥留了点钱就回去了,带走了狍子的下货和排骨,肉留下没拿。
这年头排骨可不像后世那么值钱,这时候骨头下水不值钱,算不上好东西。
张兴明知道,老爸只是单纯的想让他和哥哥多吃几口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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