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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最甚至凭着一身的莽撞,步步紧逼地在逐渐打破他这种心态。
江初也大概能揣摩出覃最的状态他什么都没有,跟江初相比,他没有爱,连物质与精神的补给都没有。
覃最想要什么,都必须自己伸手去抓,硬着头皮去拽。
他必须用尽全力,也习惯去用尽全力,这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就像当初他收拾出一个大包,孤注一掷地站了一夜来找覃舒曼。
被覃舒曼打发给陌生的江初,也咬着牙住下不走。
也像现在他对江初浓郁的情感。
是只会对他这样么?
江初又忍不住想。
还是不管对谁,只要覃最有了感情,都会表现得这么浓郁?
覃最贴着江初的脖根吻了一会儿,在他走神的当口儿,开口咬在他颈侧的筋脉上。
江初肩颈绷了绷,无意识地回应覃最加了力气的拥抱,揽着他的后背一下下捋着。
疼了,嘴松开。
覃最这一口咬得很深,江初挺了会儿,皱眉往覃最腰上掐了一把。
咬回来,哥。
覃最松开嘴,在他的牙印上轻轻舔了舔。
什么?江初没明白他的意思。
咬我。
覃最埋在他颈窝里没动,修长的脖颈就在江初嘴边停着。
你又犯什么病?江初手指蜷了蜷,他隐约猜到了覃最的意思,舌下已经条件反射地释放出津液,迟疑着没动。
快点儿。
覃最埋在被窝里的膝盖动了动,抬起来顶上他。
操!
江初猛地一躬身,往覃最背上甩了一巴掌,你是不是虎啊?
咬我,给我留个印儿,深的那种。
覃最扣着江初的后脑勺,把他的嘴摁在自己脖子上,哥。
真他妈疯了。
江初喉结上下滑了滑,还是没抵住心口乱跳的躁动,狠狠一闭眼,张嘴在覃最颈侧咬下去。
温热的肌理在被他咬住的瞬间变得又紧又韧。
这种类似动物在标记占有一般的原始举动,实在太容易激起亢奋感了。
江初听见覃最迅速加重的呼吸,难以自控地阖紧牙关,感受到他鼓胀的脉搏的同时,也听见自己响得惊人的心跳。
有那么一瞬间,江初在黑暗的掩映和他与覃最交叠的喘息声里,几乎觉得自己真成了一只一脑袋混沌的兽,咬合的力道都有些失控。
随着覃最闷喘一声用力攥上他的腰,他才赶紧松开嘴回过神。
疼不疼?他揉揉覃最的脖子,摸着都感觉牙印特别深,想开灯看看是不是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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