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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唧唧的。
覃最立马把他扣牢,小声嘟囔一句。
操。
江初没忍住笑了,扥出手就要抽他,你再说一遍?
只在乎你。
覃最把他抓回来重新攥紧,笑着说,第一万零一遍。
覃最这硬气的小态度一直维持到年二十九的晚上。
连年三十都没撑到,晚上睡觉前他就不行了。
我是不是该一过去就去厨房帮着做菜?让你妈少看见我几眼?他把江初翻过来拨他眼睫毛,别睡,哥,看我。
你别去了明天。
江初困得要命,简直要被覃最给烦死,去吃个饭这么磨叽在家等我给你带剩饭回来。
不行,别睡。
覃最亲他,我明天穿哪一身?
你不是特牛逼特不紧张么?江初闭着眼笑了,划拉着覃最的背,嗯?我的小最哥。
他这声嗯从鼻腔里发出来,听得覃最心里直勾勾,但是明天要去见江初老妈,他还不敢对江初做什么。
江初算准了覃最这个心思,反正也被磋磨得睡不成,干脆也反过来折腾他。
两人跟小学生出门春游头一晚似的,胡闹到快要后半夜才迷迷瞪瞪说着话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江初照例是被老妈的电话给催醒的。
妈。
他捞过电话闭着眼喊一声。
覃最还在睡,被江初这声妈给喊醒,动动肩膀抬起脑门,顶在江初肩窝里。
还在睡?老妈年年的今天都这样,一大早听着已经特别精神了。
这都没到八点半。
江初摸着覃最的后脑勺,看眼时间,哎地叹了口气。
别哎了,收拾收拾过来吧,老妈催他,下午我跟你方叔还得去他家那边。
行。
江初顺着覃最的脖子往他背上又搓两下,我俩收拾收拾。
快点儿的。
老妈那边应了声,顿一顿又问:覃最也没起呢?
覃最呼吸一顿,撑着上身坐了起来。
起了,都起了。
江初笑得不行,还得控制着不让老妈听见。
洗漱好换完衣服,覃最东收收西收收,去给周腾开了个罐头,临出门前又对着镜子照了半天。
走。
江初在他身后穿鞋,在覃最屁股上甩一巴掌。
行么,哥?覃最转过来,让江初再检查一遍。
特别行。
江初跟覃最一对上眼就想笑。
他自己也紧张,毕竟头一回正儿八经的带覃最去老妈那儿,就算都说开了他也不可能就跟没事儿人一样。
但是看覃最这副暗自紧张的模样,他的心情就好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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