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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精催化下,一帮年轻人的场子轻易就被炒热,他们举着玻璃杯,谁也不服谁,碰杯之后,就要乾掉整杯酒。
没有喝酒经验的我,好像被所有人默契地遗忘,但这让我松了一口气。
我主动担起烤肉的责任,把几块烧成焦炭的肉丢到空碗里,再拿起剪刀,将一整条泛着油光的五花猪剪成适合入口的大小。
整套动作驾轻就熟,这得好好感谢自己十几年来,常主动担任不需要说话的「工具人」角色,虽然听起来不太受欢迎,但我其实乐在其中。
没办法,我真的觉得不要句点别人,比把肉烤熟更难。
「大会报告!
」话还没说完,学长忍不住打了一个酒嗝,味道迅速的散开,大家纷纷捏住鼻子,用嫌弃的眼神看他。
「他!
」他一把握住平头男的手,然后举高。
「脚上这双袜子已经穿两个礼拜了~」
「屁!
就你这张嘴呱呱呱,整天只会造谣!
」平头男的脸在眾人眼前慢慢变红,但为了维护尊严,只能大声嚷嚷。
「大家!
他是不是一说谎就会说屁?」学长摇头晃脑地从位置上站起,食指在空中轻点几下,架式宛如扫街拜票的候选人。
「对~」一干人大声地应和,是最虔诚的选民,因为喝酒的缘故,音量比刚入座的嘘声更大。
我坐在位置上看着他们截然不同的一面,忍俊不禁。
突然间想起什么,我的眼珠不由得偷偷朝右瞥去,馀光见郭天璿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握着酒杯的那隻手随意置在桌面,双颊潮红,唇上掛着淡笑,却没有跟着学长起哄。
喝醉了?心中打了一个问号,但这也不关我的事。
我拿起夹子,继续将受热捲曲的肉片翻面。
此时,平头男正恼羞成怒,脏话一字不漏地输出:「靠北,老子都没爆你料了。
现在要互相伤害是不是?」平头男将酒杯倒满,一鼓作气地喝掉,来势汹汹地准备復仇。
但学长也不管他,屈着手指玩起点名游戏。
「等一下!
」一声喝斥,让我好不容易夹起的肉片又掉回炉子里。
一抬头,只见到学长的食指明晃晃地指着我,我的动作一僵,万万没想到存在感薄弱的我,居然被学长注意。
「学妹,我们球队有一条老规矩:新进队的人必须轮流跟每个人喝一杯,才算我们的一份子!
」
语毕,他还不忘说:「大家说对不对?」
「对~」大家起哄得更热烈,让我也体验到下不了台阶的尷尬。
我扫过全场,起码有二十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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