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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乔何半垂着眸,目光冰冷地看着他很快被腐蚀一空的身体,对他近乎嘶吼的呼喊声置若罔闻。
阴岳从趾高气昂到低声下气,乔何却始终不为所动,过了没一会儿整个下颚都被侵蚀一空,连开口求救都不能。
乔何缓步朝他走去,密密麻麻的彼岸花像是为素裹的桥身穿上了一件红装,放眼望去满满都是张牙舞爪的茜红色花朵,耀目到几乎刺眼。
为了方便乔何落足,彼岸花颇具灵性地为他让出了一条丈宽的小道,花朵左摇右摆地簇拥在旁。
乔何虽神志尚不清明,脚下却下意识地避开了绽放中的花朵。
待走到近前,他低头看向只剩下半副的头颅,片刻后不急不缓地俯下身,汇聚了轮回之力的指尖覆上了阴岳的眉心。
没有人比掌管轮回的他,更清楚该如何去杀死一位神。
阴岳双目怒睁,渗入灵魂的剧痛让他恨不能吼叫出声,眼看着即将神魂泯灭之时,一道辨不出性别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乔何的动作。
“陛下!
还请住手!”
乔何收回手,缓缓站起后回身望去,面无表情地看向来人,似乎对此人的出现并不意外。
“金觉。”
来人体长八尺,身后隐隐带着灵彩,脚下骑着头形似雄狮的瑞兽。
金觉看着地上的半颗头颅暗自摇了摇头,此刻同乔何说理绝不是上上之策,倒不如尽快助他神识彻底归位。
“陛下神识乍然归位尚不清明,我来助陛下一臂之力。”
金觉双手快速结印,身后霞光大振,一缕灿金色的光辉径直打入乔何眉心。
他收回动作后不久,整座奈何桥突然震了一震,一阵似钟鸣又如鼓雷般的声音谱成神乐,回荡在整个阴间。
冥帝,归位了。
乔何缓缓睁开双眼,墨玉似的双眸像是深不见底的漩涡,将此间所有色彩都吸收得干干净净,周身千里内目之所及之处全部归于灰白,唯独留下曼珠沙华的嫣红格外扎眼。
“金觉。”
金觉双手合掌,“陛下。”
“你在帮他?”
金觉闻言面色不改,摇头回道:“不,我在帮你。”
“陛下,杀了阴岳,之后呢?”
金觉侧过身抬手指向千丈长的奈何桥,“它还是会塌。”
乔何神色冰冷地看着这座与他命运相依的三眼石桥,在看到勉力撑起桥身的趴蝮时,波澜不惊的双眸有了一丝波动。
阴岳用万年设下了一个死局,迫使乔何以耗尽奈何桥本体的轮回之力为代价,陷入十世轮回,如今十世已过,一切已是定局。
奈何桥乃是这阴间的根本所在,只要阴岳不痴不傻,便不会真心想要看到奈何桥坍塌,但他要算计的哪里是这座桥,而是他这位桥魂。
千万年前,奈何桥一朝诞生桥魂,轮回与因果之力也随之一分为二,一半附着于桥身之上,一半则全权交由桥魂掌控,如今属于桥身的那一半已然殆尽,唯一的办法有且仅有一个。
两人说话的功夫,阴岳勉强调动阴气凝结出了个带嘴的脑袋。
乔何侧过身,声音如同切冰碎玉般透着寒气。
“阴岳,你想用我来祭桥。”
漏风的嘴让阴岳的声音听起来越发诡谲,“陛下,不是我想与不想,而是这世间唯有拿你来祭桥,才能保奈何桥不倒。”
阴岳双眼深陷如同两个窟窿,狰狞的面目中透着一丝几近疯狂的快意。
若说他与乔何间有多大的血海深仇,倒也不尽然,说白了不过是妒恨罢了。
刚开始他只是嫉妒天道的不公,凭什么乔何能尽享天道庇佑,自诞生起便是这天地间最尊贵的人。
后来这一点点嫉妒像是火苗一般,越窜越高越烧越旺,直至失控。
阴岳不是没有试过做一名良主,他推行新政,对手下十殿阎罗严加管制,但换来的却是下面人的阳奉阴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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