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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狱中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在受刑。
袁徽说:&ldo;本王刚洒了金疮粉,现在要替你抹匀。
&rdo;
这金疮粉已经够疼了,宛若伤口撒盐般,棠薇颤动了下身子骨拒绝:&ldo;我不要,太痛苦了,我需要麻药‐非常非常需要&rdo;,她说着仰头,袁徽看到她眸中的一滴未落的泪滴,他扬手,鬼畜的伸手抚上她的眼珠:&ldo;本王会轻点&rdo;,他说着动作小心的像手里捏了个泥娃娃。
棠薇背后传来指腹的温暖感、金疮的灼烫感、未知名的酥麻感,棠薇百感交之,决定给自己加点味,她无厘头问:&ldo;你信吗?&rdo;
&ldo;什么?&rdo;,袁徽边涂抹边问。
棠薇看着自己的小手指说:&ldo;裕姬说的事,她占卜的卦&rdo;,很奇怪,她很想知道这个的答案。
袁徽抹药的手一顿,他沉默。
狭窄的草炕上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棠薇开始数两人呼吸的频率高低,每多一分,她的心里都沉淀出一种涩意。
良久,就在棠薇运作我自己的情绪、打算措辞圆这座尴尬的气氛时,袁徽的手横在棠薇眼前。
他隔空半环拥棠薇,他还是没有说话,用了一个温暖又有力量的拥抱,解说了当下。
棠薇是个明白人,她不在继续这个沉重又令人涩受的话题,她问:&ldo;她醒了吗?&rdo;
袁徽楞了两拍:&ldo;刚醒不久又睡了。
你给的东西,她喝了,又吐了。
&rdo;
&ldo;……&rdo;,棠薇有些无语:&ldo;别啊,那可是宝贝啊‐她到底想不想醒了!&rdo;
&ldo;诶,你怎么不灌她啊?让她全部喝下去啊?&rdo;,棠薇叱责他。
袁徽看她,嫌弃道:&ldo;那香炉灰是宝贝,还是那符是心肝?&rdo;
棠薇对他翻了个白眼,摸摸自己的手臂内肌说:&ldo;你别看不起这些,千金难买。
&rdo;
袁徽说:&ldo;红枫在照看&rdo;,他说完手上停了动作,他抹好了。
他看着棠薇露出的一大片肌肤,转战给棠薇套衣裳。
衣服有点脏了,袁徽看着想,明日给她备套衣服来,不对,兴许明日她也出狱了。
他想着替棠薇穿着,途中碰到棠薇的丝滑藕臂,他楞了下。
跟西域进贡的绸缎一样。
他不敢再想再碰,他看着手上,还好衣服已经套完了,他对棠薇说:&ldo;腰带自己系。
&rdo;
棠薇看看他嘟囔道:&ldo;真的是脱衣有情,穿衣无情。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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