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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斯被我摸得也是一个激灵,“你,你手怎么这么冷!”
“不要转移话题,回答我。”
“应该没有……?”
看着他踌躇的表情,我觉得自己的心像是白寒星那样冷了。
再火热的温泉也暖不动我这颗冷酷的心。
虽然为了安全起见,校联赛斥资给所有相关成员都移植了相关的急救医疗知识,只要不是直接噶了,基本都有被救回来的可能性,但是,你跟我说,最重要的复赛,最重要的天才辅助机甲师易感期[哔哔哔——]来了?这真是[哔哔哔——]的[哔哔哔——]太[哔哔哔——][哔哔哔——]了啊!
“你上次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我伸出手,本着关怀队友,关心比赛结果的心,我贡献出了自己的左手,试着向上探了探,感受了一下温度,“我有印象是七个月前?”
Omega的易感期和Alpha的易感期一样,不外界的刺激下,就和大姨妈一样准时,大概率是每六个月,也就是半年来一次,艾尔斯上次易感期是七个月,那这半年应该已经来过一次了,可这最近两三个月我似乎没有见过艾尔斯易感期的到来。
“应该有来过,但不是很痛苦,那次在病床上解决了……”
艾尔斯思考着回答,“大概就是那次?”
“大概?”
我觉得自己的眉头这几天皱的次数有些多,如果我提前长皱纹了,一定是从眉头上长出来的,愁死我了。
艾尔斯犹犹豫豫地回答:“我不是很确定。”
“我觉得你现在大概是易感期到了。”
我托着下巴,看着他有些颤动的海蓝琉璃瞳,认真道,“所以。”
“所以……”
他咽了咽口水,而我露出了恶魔的笑容。
“所以,”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抑制剂,笑眯眯道,“来一针吧,艾尔斯!”
艾尔斯:“!”
那种东西是怎么从口袋里掏出来的啊!
“不……我不太……”
他试图躲避着四处乱舞的针头,但退无可退,只能向下滑动。
好可怜一只小孔雀。
我知道我知道,艾尔斯很怕打针。
从小就怕打针。
他怕打针就像是被刻在了DNA里。
一看到针腿就软。
但……
我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艾尔斯,真的不可以吗?”
谁都不能阻止我拿冠军!
艾尔斯:“……真的……不……”
我:“QWQ”
艾尔斯:“……”
他又动摇了。
我趁热打铁,再接再厉,抓住针头上的保护罩就要给艾尔斯来一针,针头穿过了毛衣,已经触碰到了他的胳膊,眼见事情马上,马上,马上就能成功了——
“元黎,你在这里啊!
你说,联盟军校的教官就是那个男人吗……?”
艾尔斯反应过来,拖着红温的身体跌跌撞撞地逃离了我的魔爪:“阿黎,我先去换作战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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