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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跃，他的刀斧和喷管把历史烧成灰烬‐‐喷灌里喷出的不是水，而是煤油。

&ldo;没有。

&rdo;然而，他的脑海里却突然旋

起一阵凉风，仿佛家里空调格栅后面吹出的凉风，柔和的凉风，慢慢地冷却他的面孔。

他又一次看见自己，在一个

绿意盎然的公园里，和一位老人聊天，一位年迈的老人；公园里的风也似这般透着阵阵寒意。

蒙泰戈有些犹豫，&ldo;是‐‐是本来就这样吗？消防站，我们的工作？我是说，嗯，从前……&rdo;

&ldo;从前！

&rdo;毕缇大声道。

&ldo;这是什么话？&rdo;

傻瓜，蒙泰戈对自己说，你会露馅的。

上一场大火中，有一本童话书，他匆匆地瞥了其中的一句话。

&ldo;我是说，&rdo;

他接着说道，&ldo;过去，当房子还不是完全防火的时候‐‐&rdo;突然之间，仿佛有一个年轻的声音在替他讲述。

他张开

嘴，发出的却是克拉丽丝的声音，&ldo;消防队员不是要灭火吗，而不是点上火，让它越燃越旺？&rdo;

&ldo;真有意思！

&rdo;斯通曼和布莱克拿过他们的纪律手册，手册里面还简单记载了美国消防队员的历史；他们把册

子放在蒙泰戈面前，尽管他早已熟知里面的内容：

成立于1790年，负责烧毁殖民地内受英国影响的书籍。

首位消防队员：本杰明&iddot;弗兰克林。

纪律1听到警报迅速做出反应。

2迅速开始点火。

3烧毁一切东西。

4立即向消防站汇报情况。

5随时警惕其他警报。

所有人都看着蒙泰戈。

他一动不动。

警报响起。

天花板上的钟敲了二百下。

突然之间出现了四条空椅子。

扑克牌如雪花一般撒落一地。

黄铜滑杆尚震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