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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初阖了下眼,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她怎么回事?”
时真不退步,继续仰头,现在景初又不是她老板,没在怕的。
“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你昨晚对我姐做什么了?怎么腿上全是伤,还发高烧了。”
不只是生病了,还受伤了?
景初不再和时真盘旋,跳过她开了病房门,时真没来得及反应被反锁在门外。
慕意清额头冒出薄汗浸湿了碎发,烧应该快要退了,长长的睫毛轻颤,好像做了噩梦,嘴里还在喃喃呓语。
靠近些才听清说的全是不要走。
景初胸口像被巨石压了一样,呼吸不畅。
曾几何时,都是她求慕意清爱她一些,都是她求慕意清留在自己身边,不要走。
一个晚上,反转成这个样子,是谁也没预料到的,替身这件事原来几年前就被发现,慕意清还要迁就她,做出自己接受不了的事情。
爱她很累吧?
来医院的路上她想了很多,她是喜欢清儿,喜欢到一种近乎痴迷的程度,因为相像,所以她才会喜欢上慕意清。
可清儿和慕意清也有不一样的地方,慕意清喜欢蝴蝶,清儿不会跳舞。
她的心可能有些大,就能放下两个人。
景初叹了口气,轻抚慕意清额前的碎发,床上的病人好像感觉到了,抓住了她的手。
手的温度比她还要低些,以前冬天温热的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她吗?
景初双手温暖着慕意清还在输液的那只手,直到有些温度,她才起身查看时真说的腿伤。
伤口已经被医生包扎好,看不到是因为什么受的伤,她开了房门,打算问时真是什么情况。
在医院,时真被锁在门外不敢大声喧哗,也害怕吵醒慕意清,她静静地蹲靠在门前,等景初放她进去。
无能为力地气愤在等待中更强烈,她对着地板就是几下猛锤,一点声响没发出,自己的手锤肿了。
忽然门后脚步声传来,她弹跳起来,拿出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
景初问:“她腿上的伤怎么回事?”
时真双手环于胸前,歪头不看她也不理她。
景初:“不说我锁门了?”
时真单手扣六,这人真贱,难怪她家如此温柔的艺人会用那个大力气去咬她呢。
眼前拦门的,人高马大的,她硬闯肯定闯不进去,只好解答。
“自己掐的,我去她房间的时候,指甲里都有肉了。”
时真观察着景初的表情,发觉她是心疼的,又继续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虽说之前她怀疑过慕意清脚踏几只船,但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她家的艺人不会做出那么道德败坏的事情,至于谁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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