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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客栈几近昏迷的簌簌,迷迷糊糊察觉心间的火团好似熄灭许多,死死抓住衣襟的手也放松下来,额上渗出的丝丝细汗,被窗边凉风一吹,也有几分侵体的寒意。
徐墨阳找到大夫时,只觉这找寻的半个时辰,简直如三年一般漫长。
那大夫耳顺之年,像是方才出诊回来,药箱还来不及放下,身边的小徒弟便进屋去给他倒茶,徐墨阳面色不虞得出现在他面前,呼吸粗重又愈发不稳,像是强撑到他面前。
“不知公子有何病症,莫要惊慌,先容老朽准备一下。”
他说着慢吞吞将药箱放下,还要再不疾不徐撸一把胡子。
徐墨阳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动作,比起身上的不适,他更担心簌簌如何。
“情况不太好说,我先带您过去,路上再告知您。”
徐墨阳说着,将大夫方才从肩上放下的药箱,再顺着挂回他的肩头,不由分说拉他上了玉消剑。
等小徒弟端着两盏茶出来时,人就已经不见了。
徐墨阳与大夫落地,大夫脚程慢落在后头,他先进屋看簌簌情况如何。
方才踏进屋里,鼻间就涌入一股清甜浓郁的玫瑰香气,又带一丝青杏仁的味道,便在性感中多了一丝纯真,优雅中携着丝滑的娇媚,若是好香者,定被此香惑得走不动道。
徐墨阳靠近簌簌,便知这香气来自簌簌身上。
簌簌和他走时的姿势一样,抱住自己的臂膀,如猫儿般蜷缩起来,手指攥住肩头的衣料,直攥得指尖发白,这半个多时辰没轻松过一般。
“簌簌。”
徐墨阳轻轻道了一声,他见簌簌反应许久,抓住肩头的手指才猛得一松,指尖迅速充血,现出令人心疼的酡红。
徐墨阳心头一动,过去将簌簌轻轻转了过来。
“怎么样?大夫来了,就在门外,你……”
徐墨阳没有说完,甚至没有看到簌簌面色如何,只觉一阵甜香扑鼻,淡粉色的藕臂便攀上了他的脖颈,唇上是从未想过的柔软。
徐墨阳大脑一片空白,簌簌也很是笨拙,只用唇去轻轻碰他,停留了一下,便要离开,而徐墨阳几乎是立时出手,将她抵住。
接着便是纵情探索,直如瑶池的仙桃,冬日的蜜枣,如遇故人,如归故乡,玫瑰色的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谁先放开,徐墨阳只见簌簌,桃花星辰目,芙蓉倾世面,清丽如一副晕染清新的山江水墨,又因颊上两抹绯红,眸中初尝禁果的羞怯,更似香尘迷雾下的红妆新妇。
恒久的沉默,两人都看不尽对方似的。
“咳,”
大夫不知何时立在门口,清了清嗓子,略瞧他们一眼,见两人尴尬得分开,又讪讪将眼神转走。
“老朽脚程慢,刚到这不久,自是什么都没有……不知给你们谁先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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