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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澜:“你想好好干这份工作吗?”
苏好月:“想。”
谢澜:“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李应在她背后冷笑一声,说:“欠抽了呗,还能怎么回事。”
听到她这么说,苏好月反而感觉到了一丝安心,左右都要挨顿打,不如早点挨完赶紧回家……但她的脸肿成了这副模样,该怎么和苏锦说?感觉无论怎么说都免不了要惹怒她。
脸上皮肉的痛感稍稍减轻下去了,一种独特的沉坠感凸显了出来,能明显感觉半边脸是更沉的。
谢澜说:“这次只打你二十下,没有下次了,苏好月,知道了吗?”
苏好月有点诧异,谢澜今天的心情好像格外好,打人都轻了许多。
李应哼了一声,听起来有些不满。
可能因为研发部绝大多数都是Dom,不需要那么多惩罚工具,因此办公室里没有以前专用的工具箱,谢澜拉开抽屉拿出了一把藤条,“啪”
一声抽在了她大腿上的实验服上,这是让她脱裤子趴下去的意思。
久未当众被惩罚,这种滋味陌生了不少,而且和以前不一样,以前的办公室里sub占了一半左右,看到别人被惩戒会更感到物伤其类,而非幸灾乐祸,但现在,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周围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这目光中毫无同情,像是在看一个好玩的小节目似的。
但苏好月对此无能为力,她下半身穿了一条稍微紧身的裤子,把它脱下去,内裤留着,然后撩起实验服的下摆,压着胳膊趴在谢澜的办公桌上。
谢澜啧了一声,用藤条前端挑起她内裤边缘,说:“旧伤还没褪干净呢,你的屁股跟着你可真是受罪了。”
这话是实话。
苏好月以为她还要再取笑两句,没想到藤条已经重重落了下来,其实没那么疼,和苏锦喜欢用的戒尺差远了。
藤条维持着恒定的频率,抽打声成为了寂静的屋里唯一的声响,即使不重,迭加起来也不是好受的,皮肉一寸一寸地烧烫起来,苏好月的脑门上很快渗出了一片细汗,紧攥着袖口咬住牙关,忍不住往旁边躲了两下。
实验服下摆没固定好,因为她的动作落了下去,一下藤条正好抽上去,在粗厚面料上发出格外响亮的声音。
苏好月下意识支起身来去撩,却被苏锦一把按在腰上,余下的几鞭子悉数抽在实验服上,隔着这层布料,屁股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疼痛。
谢澜抽出一张酒精湿巾捋了一把藤条,将它放回抽屉中。
苏好月提上裤子,跟在李应后面出了办公室。
踏出办公室的门,她才彻底放心下来,谢澜这次真的很仁慈,挨打挨得重了会影响走路,但现在两腿迈步间几乎感觉不到什么异样。
只是李应看起来十分不满,哪怕只看着背影也能察觉到周围的低气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苏好月觉得李应好像很讨厌她……她对那个叫周晨的同事就没那么严厉。
是因为苏好月是sub吗?她觉得sub担不起研发部的职责?
既然李应对这场惩罚不满意,那她会额外找自己的茬吗?感觉很可能会。
惴惴不安地穿过走廊,前面的李应突然停了下来,解开实验服下面的扣子,把腰带抽出来折成两层,金属扣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
她回过身用皮带敲了窗台一下,说:“把裤子脱了趴上去,内裤也脱掉。”
苏好月没预料到这个结果,愣愣地站在那里半天没反应。
皮带啪一下抽上她的大腿,李应拧着眉头斥道:“赶紧的!”
苏好月如梦初醒,伸手去解扣子,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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