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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之前韩致探查道一些眉目,苦于一直抓不到有效的线索,便让杨耕青放了风声出去,为的就是让那些有牵扯的人自乱阵脚。
不料就这一段时间的功夫,居然有小贼半夜翻入县衙书房,被杨耕青抓了个正着。
县衙的账本没翻到,上面的人不知何故,或许是急于遮掩什么不为人知的证据,今日就由袁通判光明正大地借由公事查探。
陆久安不明白,韩致顺藤摸瓜追查军粮一事,怎么就摸到了自己家门里了,难道军粮失踪一案,还和应平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扯上了关系?
韩致当机立断:“明日我要和杨耕青出门亲自走几趟江州府上,应该最近都不回应平了。”
韩致说完,突然转过头神情严肃地看着陆久安,陆久安被他瞧得一头雾水:“怎么了?”
“我给你的软甲,你穿着的吗?”
陆久安眼珠子乱转,不敢正眼看他:“阿这.......”
韩致靠近陆久安,不顾他的挣扎将手探进衣服里面去,只摸到柔软的单衣和温热的胸膛,韩致眸子一沉:“你真的将之丢弃了?”
“没有。”
陆久安赶紧摆手:“我只是觉得太热了,穿着不舒服。
平日我一直和你同进同出,怎么会有危险。”
韩致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我不在的日子,把软甲穿上。”
陆久安道:“放心吧,我会穿上的。
而且就算你不在,不是还有江护卫吗。”
军粮一事盘根错节,韩致投鼠忌器。
那些人最近明里暗里小动作不断,韩致担心把人逼急了来个鱼死网破,到时候他人在外面鞭长莫及。
韩致看了看心大的陆久安,把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沐蔺从屋子里拎出来,耳提面令:“最近收一收四处游玩的心思,好好呆在府上贴身跟着陆久安。”
陆久安上下打量沐蔺一身广袖高冠的风雅之态,疑惑道:“韩大哥,我知道你关心我,不过让沐小侯爷保护我,不说此举妥不妥当,恐怕比起武力值,还是江护卫更为合适一点。”
沐蔺摇着折扇逼近陆久安,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来回摩擦:“你一个小探花居然也敢瞧不起我,是不是觉得我跟你一样手无缚鸡之力?”
“你当我不知道晋南那帮子酸儒秀生怎么非议我的吗,文不成武不就?我祖父好歹曾经是威名赫赫的常胜将军,还教出过韩二这样的能人武将。
我身手就算再怎么不济,最起码对付一些跳梁小丑还是绰绰有余的。”
韩致皱眉:“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沐蔺收回乱摸的手掌:“知道了,你尽管出门办你的事,陆县令有我为你好好护着。”
韩致想了想,对陆久安说:“前几日递上去有关江州灾情及赈灾粮一事的奏疏已经呈到御前了,皇上看了龙颜大怒,当天下午就指派了都察院左副督御史刘善清兼任巡抚史,专门负责勘察洪灾及灾粮运转之事,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到达。”
陆久安对此人有印象:“刘善清倒是个嫉恶如仇的清正御史,他来的话应该会肃清不少贪墨腌陋。”
韩致反复叮嘱:“如果江州府那边有人借由述职要召你前去,寻个理由推了,切记,不论是哪方权势政官,都不要应答。”
陆久安疑惑:“情况这么严重?知府本人亲召也不行?”
韩致道:“江州一带鱼龙混杂,官府与山匪两相勾结,已经是蛇鼠一窝,现在我尚且不清楚有哪些人牵涉其中,就算是历来与知府一直不是很对付的卫所,我也不敢轻易调用,恐泄露此事。”
陆久安担忧:“都指挥司与你们同宗同源,你都不能相信,你和杨大哥就这么单枪匹马前去吗?”
韩致轻笑:“放心,情况最坏左右不过是多废些时日抓出他们的辫子,他们还不敢拿我怎样。”
韩致拿到沐蔺的保证,他便没有了后顾之忧,第二天天一大亮,就和杨耕青牵着两匹骏马飞驰而出。
沐蔺果然不再外出游山玩水,一直紧跟陆久安其后,还和陆久安一起见证了属于韩致那座房子的诞生。
沐蔺看着新鲜出炉的阁楼啧啧称奇,指着旁边那一片堆着器具木材的空地发问:“你说以后这儿修成生活广场?你要干什么用?”
陆久安颇有种在自家三亩地里指点江山的味道:“以后广场上会规划一小块儿地来放健身器材,就在那个角落,应平的百姓闲暇娱乐的时候可以锻炼身体。
这几个地方修几个木凳石桌,除了可以休息,还能在上面下个象棋什么的。
中间的空地就放置着,以后应平筹办活动就在这里举行。”
沐蔺兴致勃勃:“你准备办什么活动?”
“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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