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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只见洛晏忽地低身,凑近他耳畔,是唇瓣快要碰到耳朵的距离。
清冷微冽的声线似缠绕在了一起,钻入江灼耳道,带出令人欲逃的丝丝痒意:
“真的忘记了么?你在我手里发泄出来的模样。”
江灼呆呆,还未从那不寻常的酥痒中回神,便因为话的内容猛地一愣。
他半晌说不出话。
良久,才失笑摇头,不肯相信道:“怎,怎么可能,我哪有那么变态,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而且,洛晏洁癖那么严重的人,怎么可能会,会答应为他做那种奇怪的事。
但隐隐的,江灼后背有些冷汗,他忍不住觉得洛晏说的就是事实。
可他只是喝醉了酒,怎么会发展到那一步的。
江灼正因为这淡淡的一句话方寸大乱,便又听到洛晏低淡道:“你觉得,我像是会开玩笑的人?还有,那是你要求的。”
“……”
江灼这回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他怎么可能……
被半俯身的洛晏困在椅子和他之间,江灼都来不及顾虑这过分亲密的距离,脑海里只有洛晏说的那些话。
半晌,才弱弱地反驳一句:“你不可能会这样做的。
你不是有洁癖……”
话还没说完,便被轻声打断:“对喜欢的人,我没有。”
江灼霎时怔愣在那,忍不住怀疑是自己听力出了问题。
为什么他好像听见洛晏在说喜欢?
眼前的人,明明是同一张脸,却和平常冷若冰霜、若即若离的洛晏不太一样,仿佛是盯上了什么猎物一般的深沉冷暗。
见江灼迟迟回不过神,洛晏又继续平静地发放猛料道:
“如果还是想不起来,我不介意帮你回忆。
喝醉之后,我帮你擦了擦嘴唇,你忽然抱着我,一直蹭一一”
“不,别说,别说……拜托。”
江灼一想到那画面便觉尴尬羞愧,外加无比的羞耻。
如果知道喝醉酒会这样,他一定不会碰那酒半滴,可现在怎么后悔都于事无补。
而脑袋里仅有的能回忆起来的片段,又和洛晏说得完全一致。
江灼头痛欲裂,分分钟想挖个地洞装鸵鸟把自己埋起来。
可洛晏显然没打算放过他,修长手指倏地碰了碰他发烫的耳垂,神经正高度紧张的江灼,瞬时被激得一绷。
“你干什么?”
江灼竭力忍住道。
“红了。”
洛晏的语气是再正常不过的平静叙述,可他又猝不及防地轻捏了捏那软嫩的耳垂,手指下的江灼更是差点猛地弹跳起来。
“别,别碰。”
江灼声音里有微微的颤。
他还没理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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