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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九畹也没被刚才的跌倒吓着,他站稳后扯了扯晏濯清手臂。
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晏濯清依旧顺从的摊开手。
江九畹一笔一划在他手心上写字。
有点痒,跟羽毛来回拂动一样,力道很轻,让晏濯清觉得又痒又酥,想抓住这作乱的手指。
虽然如此,但晏濯清还是辨清写了些什么。
‘这是什么?’江九畹指向上方枝头头身似猫又似鸟类的褐色小鸟。
褐色小鸟脑袋转到了不可思议的弧度,江九畹也疑惑的歪了歪头。
这鸟也不怕人,一人一鸟隔着纱罗相互对视。
“这是一种鸟,叫鸮。”
晏濯清上前与他并肩,谁知刚往前那鸮跟受了惊般,“咕”
的一声疯狂地扑棱翅膀就飞走,羽毛落了他一脸。
晏濯清:……
倘若不是旁边江九畹还在看着,晏濯清非要拔了它的毛,烤鸟当晚餐。
江九畹笑到指尖都在抖,替他捻去发上的羽毛。
晏濯清因鸮产生的气闷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忽的感觉可惜起来,被帷帽挡着他都看不到小公子笑的模样,定是好看得让人心动。
‘那边过去是什么?’江九畹抬头看向鸮飞去的方向,远方天地成金黄一线。
“漠北。”
晏濯清眯了眯眼,应答道。
漠北,一个品来尽是荒凉的词,也是一个令人闻之生畏的地方,它与温婉清丽的允川显是截然不同。
江九畹犹豫的蜷起手指。
晏濯清一眼看穿了他心底里想的是什么:“漠北是桑戈的地盘,那里的人挺好的,风景也不错,我与小公子出来,不去走一趟就是错过了,不知小公子意下如何呢?”
‘好。
’他一双眼刹那亮晶晶的,话里是抑不住的兴奋。
‘那我们今晚可以睡树枝上吗?’江九畹往刚才那只猫头鹰站着的树枝瞟。
“不行。”
这次晏濯清却怎么也不肯答应。
江九畹撒娇似的晃了晃晏濯清的衣角。
晏濯清不为所动,握住了他的指尖:“夜晚风大。”
睡树枝膈得身体难受是一方面,晏濯清完全可以让他睡自己身上,然而林里夜里冷得像他这样的武人都有点感觉,再加上风大。
晏濯清不敢掉以轻心。
江小公子只能恹恹垂下头,看得晏濯清差点便松口了。
天快黑的时候总算找到一个山洞,里面潮湿阴冷,晏濯清等火烤得差不多了才叫坐在洞口石头上编花的江九畹进来。
江九畹脚一掂,把编好的花环戴到了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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