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手机那一头传来忙线中的回应,不论回拨几次都是如此,我逼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开始检查手机里的通讯纪录和讯息,看看是否有线索。
我发现那个疑似我女儿的号码,前一次来电是在去年的三月,通话时间只有不到一分鐘,其馀都是从我这拨过去的纪录,但是每次的通话时间都很短暂,甚至还有未接通的。
我又翻了一下手机存的联络人资料,里面是空的。
非常有可能是我不太会用电子產品,所以没存过任何号码。
手机没有太多有用的线索,我似乎只和女儿保持联络,手机里除去了垃圾简讯后,今年只有十几次的通话纪录,还有几封缴费扣款通知,这里阡镇的房子登记在我名下,对了,今天的日期是621。
经过了几天沉淀,我又继续坐回藤椅上陷入了沉思,算算时间,变成老人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八天,我还是联系不上那个号码,打开电视机却只得到一片杂讯,也不知道坏了多久。
我照例躺在门廊下的藤椅上发呆,正掰着手指数着还剩几天的时间,门外响起了邮差的叫唤声,我收到了一个大信封。
那信封里是银行寄给我的存摺簿子,里面存了一大笔钱,足够我这个遭老头子衣食无忧到老死了。
我感到莫名其妙,我又拿出手机来,重新将所有的简讯和通话纪录再看一次,原来这本存摺就是支付我平常花费的帐户。
只是,为什么突然寄给我呢?
我打电话去银行问,对方告诉我:「前几日您的女儿带着旧存摺来更换,并要我们将新的存摺寄给您,所以您才会收到的。
」
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又将所有线索再想了一次,目前所有线索都指向我唯一的亲人,就是我女儿,她发生了什么事?她是那个死在浴室里的女人吗?
隔天当我睡醒时,发现我躺在柔软的床上,并非老房子里的木板床,我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些,发现佈满老人斑的手变成了肥嘟嘟的小短手,我变成了婴儿!
我仔细计算一下时间,果然跟之前一样,接下来就是八天的婴儿生活了。
我不自觉地含着自己的大拇指想着,我变成婴儿,既不能说话,又不能走动,每天躺在这里等吃奶,要怎么收集线索啊?
我记得之前变成婴儿的时间,我几乎都在吃奶和睡觉中度过,与我接触只有两个人,就是我的爸爸和妈妈,没什么特别的,看来我的小脑袋似乎没办法思考太复杂的事情。
想着想着,我开始睏了,我努力想再撑一会儿,却敌不过周公招唤的能力……
就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人把我抱起来,我皱了下眉,眼皮还很重打不开,就听见一阵低沉的笑声:「呵呵,安安乖,不小心把你吵醒了是吗?你都睡了一整天了,你赶快睁开眼睛,让我看看啊……」
然后我感觉到有人在捏我的脸,还在玩我的手指头,我有些生气,想挥走那个人在我脸上的手,却发现那个人似乎更开心了:「你也想跟我玩对吗?我就说你一定会很喜欢我的!
」
正当我睁开眼想看清楚那个人的时候,他突然放下我,然后说:「好啦,别催,等我把安安放好!
」然后替我盖好小被子后,就急急忙忙地转身走了。
等我清醒过来,瞪大了双眼,只看见眼前亮晶晶的灯光,还有掛在床围上的绒毛娃娃。
我思考了好一会儿,觉得肚子好饿,于是我本能地开始大哭,我被自己的哭声吓了一跳,于是哭得更大声了……
我看见一个女人朝我走来,这个画面好熟悉,但是我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她将我抱起来:「宝贝睡醒了吗?是不是肚子饿了?妈咪来了……」
她抱起我走来走去,我盯着她的脸看,很想将她的五官看清楚,但是始终看不清,只能看到光影下模糊的五官,但是她身上的味道让我感到很熟悉、很放心。
她在我嘴里塞了奶瓶,甜甜的奶水流进我的嘴里,我开始不停地吸吮,我专注在填满飢饿的感觉,耳边传来她的声音,似乎在跟我说什么,但是我只听见我吞嚥的声音,她的声音听得断断续续的:「慢慢吃…不抢…乖…爸爸…忙…少回…」她说着说着,声音突然带点哽咽:「爸爸他…不爱…别的女人…但是…他会回来…有你在…」
我努力想听清楚她说的话,但是我完全无法理解,虽然我好像听懂了,却又无法得知我到底听懂了什么,后来我的妈妈看见奶瓶已经见底了,就将我轻轻地拍嗝后,放回床上,我满足地含着我的大拇指,打起精神想记住我刚听到的话,然后好好分析一下线索,但是我的意志力很快就被睡魔打败,我只记得,妈妈很难过,爸爸,好像外遇了,有吗?刚刚妈妈有说吗……
这次我是突然被吓醒的。
我听到不远处有东西摔在地上,接着是两个人吵架的声音,一个很尖锐的声音虽然想压低音量,但是还是很大声地说:「加班加班,怎么以前没见你这么勤快,现在儿子出生了,你三番两次找藉口出去半夜才回来,我呢?我就该关在家里累死累活……」另一个低沉的声音似乎想要安抚这个生气的人:「现在家里开销变多了,我难道不该想办法多赚点吗?声音小一点,别吵醒孩子了。
」等到安静一会儿,接着我听到隐约地啜泣声,还有很低的交谈声,但是已经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内容了。
我舞动着自己的小手手,看着光被手遮住又出现的样子,觉得好有趣,我试着想抓住那个光点,我边玩边想着刚刚听到的话,那个应该是我的爸爸和妈妈吧,他们在吵架,为了爸爸加班,妈妈累,所以哭了?好多词汇在我脑海里跑着,我好像懂,又好像不懂……
我开始觉得累了,手变得好重举不起来,我的眼皮也跟着变重,我好像又没办法思考,我的世界又变成了一片黑色,寂静无声。
我是在一阵晃动中醒来的。
鼻尖传来陌生的气味,我突然感到害怕,立刻放声大哭,那个陌生人变得慌张了起来:「安安别哭啊,乖乖,嘘,嘘,别吵醒妈妈了,乖啊,乖啊……」我听见他说话的声音,感觉到有些熟悉,却直觉认为跟爸爸的声音不太一样,我迟疑着他究竟是不是爸爸。
「来,让我抱,宝贝别哭啊,爸爸抱,妈妈累了,让妈妈休息,别哭了喔……」另一个人将我接了过去,他用我熟悉的抱法抱稳了我,然后像妈妈一样轻轻地拍着我的背,我闻到熟悉的味道,安静了下来,我瞪大了眼睛想看仔细,却发现我眼前有两张脸,但是都只有模糊的影子,五官看起来都很像,只是,一个是我爸爸,那另一个人是谁呢?();
风起乱世天地劫,生死离渊一念间,有进无出生者墓,有来无回死者安。...
一顿野山菌火锅,沐云清成了异时空的王府小姐,父母早亡哥哥失踪奶奶中风,她被迫开始宅斗宫斗。对手手段太低级,她斗的很无聊,一日终是受不了了,跑到了蜈蚣山决定占山为王,劫富济贫,逍遥快活。可谁知第一次吃大户,竟是被燕王李怀瑾给缠上了。山顶上,沐云清一身红衣掐着腰,一脸怒容李怀瑾,我最后一次警告你,我此生只想占山为王与山为伴,王妃王后的我不稀罕!在战场上煞神一般的燕王李怀瑾此时白衣飘飘站在下面,笑的那个宠溺清清,你怎么知道我还有个别名叫山?沐云清气结你滚!...
公元3018年,在人体冷冻舱中沉睡了一千年的韩唐,被解冻释放。于是,他在一瞬间来到波澜壮阔的大宇宙时代,身份证上的年龄,也从二十一岁,变成了一千零二十一岁。...
沈悠然很慎重的问他你为什么要娶我?悠然,有染你这辈子当然只能和我有染。沈悠然眨了眨眼那你呢?季锦川慢条斯理的合上手中文件所以为了公平起见,咱们就只能领了结婚证,你成了合法的季太太,以后我也只能和你有染。沈悠然好像挺有道理。遇到季锦川之前,沈悠然认为自己不会再爱上别人,嫁给季锦川之后,沈悠然坚定自己不会再爱上别人。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奉陪到底...
秦湘,帝国最年轻的军医少校,执行任务的时候,一脚踏空,穿到一个远古的兽人大陆。刚穿过去,她就得知了两个消息。一,她是这缺衣少粮,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远古大陆上,数量稀少的纯种人之一。二,她刚过去,就被族人送给了大陆上最凶残的大祭司!听说,就没有女人能够从他手里活着离开。秦湘我还不想死怎么办?大祭司好办啊,小家伙,多给我生几个崽崽,我就保护你在这里活下去,怎么样,这交易划算吗?秦湘算了,搞基建它不香吗?生什么崽崽。然而,事实证明。养崽崽,真香!...
守护自己世界的英雄们,在顶着炮火付出无数牺牲之后,千辛万苦冲破灵魂奴隶军团与召唤使魔军团的双重防御,他们终于成功来到巫塔之上黑巫师的面前。然而,红袍巫师面对冲上来的英雄们微微一笑,伸手入衣内,抽出两柄比攻城锤还大的巨剑国术拳师,伴你一同融入巫师世界。读者群号372879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