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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渡契很不对劲。
最起码在本间绪织里看来是这样。
“阿契,你今天还有其它事吗?光这一分钟你就看了好几次手机。”
绪织里把散乱的试卷一张张拢好,白色方片纸在她手里变得规整。
今天一天在绪织里看来和往常一样。
两个人下课一起回家,还在便利店买了抹茶味的冰棍,晚上绪织里嚷着减肥,吃的是边渡契做的泰式酸辣荞麦面,这会开灯在他房间补习功课,再说清楚一点就是补习数学。
要非说奇怪就是好几次里见同学似乎都想找她说话,不过都被某些人打断了。
灯光下绪织里垂到腰间的长发是偏黑的颜色,像块柔软的毯子散在身上。
她看着杯中还剩一半的水正在抵在杯壁北极熊圆润的腰上,憨态可掬。
“只要一让你写作业,看个杯子都能傻笑。”
边渡契摁熄屏幕,随手拿起笔在绪织里刚写完的习题上圈了几处,“建议你把关注我的精力也分一些给你的数学。”
三十五道题,从下午满篇红圈到现在被挑着圈出零零散散几道,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
绪织里看向他的手,白皙,骨节分明,指甲修的圆润,她知道那双手的掌心是干燥微热的,她的胸乳曾在那双手下变幻各种形状,心也开始不自觉地也化成一片,绪织里往他身边贴了贴,“我现在只想看着你,怎么办?”
带着撒娇意味拉长的尾音像猫尾巴挠着他的心尖,他懒散坐在地上,她靠过来。
藏青色短袖下是藕节般的胳膊,白嫩泛着缕缕柔光,颜色和衣服一对应,他觉得她的手臂成了流动的湖,在闷热的房间里怪沁凉的。
眼神清澈剔透望向自己,直勾勾的,语气却又撩拨带着邀请,他伸手把人揽进自己怀里,笔头一下一下戳着绪织里腿上的软肉,“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
“阿契,我已经学了很久了,也很有进步,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边渡契以为又是她想吃冰想出的新招数,毕竟她的脑袋总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点子。
虽然他很吃这套,但还是当即拒绝,“不可以,放学才吃过一个,晚上嚷着肚子疼我才不会管你。”
“才不是。”
金属笔头在大腿按着,发出清脆的声响,那点微凉质感在绪织里体温下被捂热,她仰头能看到他的下颌,骨相优异,喉结也带着诱人的意味,她像是受到驱使般在他下巴轻舔一下。
一触即分,柔软,湿润。
嘶。
他不甘示弱回咬住她肉感的耳垂,舌尖在十字形状的银饰上舔舐碾磨着,笔从大腿一点点延到腿心,隔着棉质布料在柔软的穴上点着戳着,时轻时重,恶劣得很。
“阿契……”
她软声叫他的名字,手握着他另一只空的手胡乱搦着按着,像是要把身体无处发泄的痒意用另一种方式带给他。
耳洞是她去年生日打的,只打了右耳,养好了就一直带着十字星没换过。
打耳洞临时起意的决定,在买完粉色奶油蛋糕,白色蕾丝纱裙,吃完惠子阿姨特意做的海鱼火锅,唱完生日歌吹熄流泪似的黄色蜡烛后,她从兜里拿出在精品店便宜买的一次性耳钉器求着边渡契帮她打。
她自己弄怕痛。
“明天有时间我带你我朋友那里!
手穿,这样打很容易发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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