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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镇涵不知道要听什么歌,她把房间里摆放的上百张唱片全部翻过一次还是不知道要听哪一张专辑。
乾脆作罢,打开房间里另一扇小门走进去她跟父母称之为书廊的地方,戴上眼镜仰高头找寻可以看的书。
但几近千本的书仍然没有一本是自己想阅读的,徐镇涵无奈的坐在椅子上,面向长长高高的书柜,手杵下巴发起呆来。
爱情果然像毒药一样,染上后会让人失去理智、疯狂失序,明知道这是非常危险的东西,在戒毒期间还是频频想回头也念念不忘。
虽然她并没有做出拿起手机传封简讯告诉林品叡她后悔的举动,但光是还会念念不忘就挺可怕了。
不过那并没有让她感到思绪相当混乱或是心浮气躁,曾经她有过,这一次她倒是满冷静,即便这次是感到一点点无所适从。
儘管林品叡本来就不常在她身边,但她还在适应期,不在身边陪伴跟失去是不一样的。
好比她不会说母亲不在身边了。
还会有浓郁思念当然是会有的,就算这段感情从头到尾无名无份,跟林品叡在一起时的心情永远复杂到不行,所有极端情绪都并存着—快乐、悲伤、幸福、不幸、希望、绝望、欢乐、感叹、活力、疲惫—混在一起加一加几乎等于痛苦,她还是想念林品叡。
也还爱着林品叡。
也许林品叡真的说对了,只有痛苦是永恆不变的。
我们总是很容易忘记快乐,因为快乐不会有伤痕也就不会留下疤痕。
快乐不会在你身上留下印子让你无时无刻看到它,痛苦会。
「唔。
」徐老大从客厅的门进来看到徐镇涵坐在椅子上发呆时吓了一跳,接着松口气走到一个位置后把书放回空格里说:「书廊是看书的地方,不是发呆的地方。
」
「反正你又没有要坐在这。
」徐镇涵保持一样姿势回。
徐老大弯弯嘴角后推梯子到其中一架书柜前停住,走上去到最高层停下来抽走一本书翻阅着说:「你发什么呆?」进来书廊里发呆?一点都不像徐家的人。
徐家的人永远不会不知道要看什么书,或者说有人会不知道想看什么书吗?也许会有这个也想看、那个也想看而不知道该先看哪一个才好的困境,绝不可能沦落到发呆。
沉默很久,徐老大也没有催促,一问完脑子就在想着先看这个好了、不如先看那本,这本已经看过五次,那本才看过一次……
「我跟claire说我不会去法国了。
」徐镇涵细声说。
徐老大保持低头翻阅书籍的姿势回:「嗯—哼—」
徐镇涵吞口口水接着说:「我们结束了。
」她对林品叡以外的人说出这句话了。
徐老大抬起眼将视线移开书面,眨两下眼—他有听错吗?
徐老大还是保持平常心把眼睛低下继续看书面,好一会儿他把书盖上跟其他书叠一起抱在怀里边下楼梯边说:「真那么无所事事的话,外面雨停了,时间也还早,何不出去走走?」走下最后一格后把梯子推回原位的打开通往客厅门要出去时又说:「别再虚度光阴了。
」便出去把门关上。
徐镇涵看着那扇门平静的眨几下眼,她听得出来父亲的意思,就像她后来其实知道父亲的立场。
所以,徐老大的另一个意思是你已经浪费七年的某部分时间,该多出去走走?也许……也可以多认识一些人?
徐老大坐在老位置上边习惯性的摸着下巴边看书,啜饮一口酒后听到徐镇涵的房门打开,他偷看一眼徐镇涵,看到徐镇涵边走边将春季的黄色长围巾绕了一圈在脖子上让两边垂到腰际,穿上一件同样也比较薄的及膝大衣,拿了掛在侧门边的钥匙说要出门去就打开门离开。
徐老大听着徐镇涵下楼梯时靴子与铁梯的碰撞声,直到最后是一楼传来铁门关上的轻微声音而确定徐镇涵真的出门时,徐老大忍不住抿嘴一笑。
胸口那颗多年来为了徐镇涵塞住的石头落了下去,让他忍不住看向妻子的照片,有种一语难尽的欣慰与大量放松感让徐老大很想哭。
徐镇涵骑着她的白色伟士牌先是在街上乱晃,接着她乱接到中港路后一路往沙鹿方向骑过去,在经过大远百时她看一眼而慢了下来,接着待转过马路找停车位。
她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跟着人潮走,除了市场、卖场、酒专、书店、食品材料行、bar、调酒器具专卖店,她不知道多久没有逛这些以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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