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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微兀自不放心地嘱托她:“待会儿王爷来了,王妃千万别跟以前一样,两句话不合就把王爷赶了出去。
王爷那人心气高,轻易不会低头,王妃该多说些软话,顺着他,实在不行再掉几滴眼泪,兴许就哄得王爷心软了。
男人都吃这套,表面上嫌弃,心里却指不定怎么受用呢。”
“说得这么有经验,你就是这么撩拨钱渔的?”
陆愔儿打趣。
怀微红了脸:“好好地教王妃,王妃怎么说起我来了。”
她最后帮陆愔儿在额上点了花钿,把灯拿过来,照着陆愔儿的脸瞧来瞧去看了半天,确定没有丝毫瑕疵才放心。
“王妃如此美貌,定能让王爷看得挪不开眼。”
陆愔儿只想着待会儿把妆洗掉要花多长时间,想着想着就打了个哈欠。
她身上只着中衣,怀微找了身衣裳出来,非让她穿戴齐整,让她在屋里耐心等王爷。
怀微一走,她就想去把妆洗掉。
半道上折回来对着镜子看了看。
就这么洗了,好像有点儿可惜。
她在屋里等了很长一会儿,不见邹临祈过来,渐渐地泛起困。
邹临祈处理完公务已经过了子时,他进了陆愔儿卧房,却见她正合衣躺在床上,侧着身睡得正香。
他看了她一会儿,开口叫她:“刘绾溪。”
陆愔儿没反应。
他又叫了一声:“刘绾溪!”
陆愔儿还是没反应,她睡得太死,更何况邹临祈叫得并不是她的名字,她对别人的名字一向不怎么敏感,并没有被吵醒。
“你若再不醒,”
邹临祈朝她倾身过去,伸出自己修长五指拉住她腰间衣带,缓缓往后扯:“本王可就不客气了。”
陆愔儿对别人的名字不敏感,可对自己的清白却是敏感至极,睡梦里感觉到好像有人在拆她衣带,手指甚至在她腰上流连起来。
她瞬间起了戒备之心,冲破梦魇惊恐地睁开了眼睛。
看见是邹临祈,她立即从床上坐起来,打开他的手。
这一下看似凶狠,打在他手上的力气却又柔又软。
如被小猫抓了下。
他收回手,靠上椅背:“你就是这么等我的?”
陆愔儿眼里还有未醒的倦意:“我太困了。”
她留神注意着他的表情,发现他到现在为止都平静无波,脸上一丝异动都没有。
果然是白期待一场。
她下床,准备去把脸上的妆洗了。
没走几步,突然听见他道:“王妃好兴致,知道本王要来,还特特装扮了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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