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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下只专心练枪就好,拳脚之类还是照常去练。
等枪法练会之后,我会再教你些与枪法相近的拳法,枪拳同练,互作印证。”
光说无益,还须再练,赵塚子让戌甲以力弱的拦法再打一次。
见一枪刺来,戌甲将枪前压后抬,一发力用枪杆向外挤,这一下子用到了拳脚上的经验。
枪抬着枪画出大半个小些的圆,待将来枪侧斜朝下压住时,再轻轻送出一枪。
低头看了眼戌甲的枪头,赵塚子点了点头,二人收枪后,说道:“我示范的时候,虽是减了几分力,可到底算是先把枪崩了出去,而后再回拦下压。
你刚才却不是崩而是用的挤,然后顺势绞住来刺之枪,继而翻转下压,这便是拿的路数了。
看来几年下来,有些拳脚功夫还是练进骨子里去了。
既如此,索性练练真正的拿。”
先令戌甲做出扎枪状,而后赵塚子走到扎枪的前手处,说道:“拦是把来枪朝外打偏中线,拿的起手则是朝内打。
因是朝内,危险远大于拦,故而后手一定要快。
侧架住来枪并上翻,此时若对手有被掀开之势,可成隙直刺过去。
若未被掀开,则可下压之时突然上抬,再回枪朝下点打前手腕,迫其脱手或至少缩手。”
还是戌甲扎枪过去,赵塚子按照刚才的讲解,一架、一翻、一压,最后一个点头打在戌甲手背上。
嗒嗒两声,长枪自戌甲手中脱落,掉在地上。
另一手按住被打的手背,戌甲嘴里轻嗦着气,那一个点头打得着实有些生疼。
赵塚子走过去拾起地上的枪,递给戌甲,而后说道:“那一枪扎得还行,没被我掀开。
头一次拿枪,心中对来枪的力道还没个谱,所以没法紧跟着后手。
若是换成拳脚,或许刚一被架开,你便预备后撤闪躲了。
总之,刚才拦、拿那几下子练得不坏。
尚有些时间,你便在此继续体会。
日落前候在屋里,我会带你去专门练枪的地方。”
说完,赵塚子转身离开。
戌甲继续揉了揉手背,又端起枪,想象着前方一杆枪刺来,按着赵塚子教的几个招式反复地练着。
想到赵塚子提起的圆子,戌甲还以空手比划了几下,倒是真有几分以手推拿的意思。
若是两臂对拳,则可于来拳将及身时,双手左右分距同时握住前臂,侧身一扭,借着腰身的力道竖肘下压来拳,因臂关节被反压,对手即被拿住。
若拿的不是长枪而是长戟,说不准还能使招,借着前冲之势去勾住对手,然后一记膝盖顶上去。
日落之后,赵塚子领着戌甲到了住处附近一间很不起眼的屋子旁。
推门进去,只见到一间极为普通的客厅。
赵塚子掐了个诀,厅内四周几处亮起。
这客厅内的陈设看着十分普通,走到客厅的正中央,赵塚子踏出几下步子。
待走到旁边时,刚才踏步的位置上打开了一个口子,下面能看见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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