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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四海也发现了这个问题,顺从地把剑丢给花信,“好。”
回到殷楚风身边,他已是满头大汗,两条胳膊酸胀乏累。
殷楚风嫌弃地瞥乔四海,不满道:“你怎么这么弱,才上去了不到五分钟就狼狈成这样。”
乔四海一抹额头上的汗水,“谁知道那把剑这么沉。”
殷楚风注视着院子里打个不停的身影,忧心忡忡,“现在怎么办?”
乔四海盯紧了那个恣意舞剑的人,坚定地说道:“我相信花信。”
几分钟后,花信也感觉到了吃力,他忍不住骂了句,“靠,殷楚风,你家这剑怎么那么沉。”
渐渐占了上风,邹兰秋得意一笑。
“什么?”
殷楚风困惑地侧目,“青阳剑很重吗?我怎么拿着一点感觉也没有啊。”
乔四海敏锐地察觉到里面大有玄机,急切地开口:“真的?为什么我拿着感觉得有二十几斤重呢。”
“二十几斤?”
殷楚风赫然吓了一跳,两条粗眉向上翘起,睫毛无辜地扑闪扑闪,“那把剑就算加上剑鞘,加起来统共不到四斤重。”
乔四海沉默不语。
殷楚风反应过来了,“原来这就是外人和我们殷家拿剑的不同。
我们拿在手里,一点重量没有,你们拿着沉重不堪。”
“不止如此,”
乔四海随即又抛出一枚重磅炸弹,“我感觉拿剑的时间越长,剑会变得越来越重。”
殷楚风一时无言,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另一边,花信已经累得彻底提不起剑来,随意丢弃在一旁,只用符纸和邹兰秋过招。
乔四海见状,急忙拿回剑,眼神炯炯地盯着殷楚风:“咱们做个实验吧。”
“什么实验?”
殷楚风下意识生出危机感。
“如果青阳剑认你们殷家为主,认得应该是血缘。
只要在剑身上涂了殷家人的血,那这把剑谁就都能用了。”
乔四海说出自己的推测。
殷楚风冒出一头冷汗,他结舌道:“你该不会是想……”
“对。”
乔四海莞尔一笑,掏出把刀子划破了殷楚风的食指,淋漓的鲜血瞬间冒了出来。
乔四海按着殷楚风的手,在剑身胡乱涂,诡异的是,那些血液,碰到符文,自觉地流向了所有的凹槽。
“我靠,我靠。”
一连串的异状,完全让殷楚风呆若木鸡,他顾不得疼,也顾不上痛斥乔四海想一出是一出,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
等鲜血在符文里走了一遍,乔四海再拿剑,重量轻的仿佛一根羽毛。
“果然是这样。”
乔四海自言自语,接着,他快步跑到一旁把剑丢给花信:“花信,接剑。”
“什么?”
花信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见青阳剑扔过来,下意识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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