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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风怜带婢女进房伺候时,王嫄还在昏睡。
昨晚被媚药催生的欲望折磨了大半宿,一个人在房间眼睛哭肿,声音叫哑,都没人来理一下。
太累了,太倦了,天色胧明时分,带着满身的燥热,就那么沉沉睡下。
风怜掀开衾被,解开女郎两手被缚的白绸,又探到她腿心,拔出那根被淫液浸透的细白玉势。
王嫄软软嘤咛一声,睁开惺忪的睡眼,见到风怜,眼泪哗地流下来,颤声:“呜呜……风怜姐姐……”
“女郎,别哭。”
风怜拿丝帕替王嫄拭去腮边泪珠,柔声安慰:“女郎受委屈了。”
王嫄泪眼汪汪,心里既委屈又心酸,耸拉着脑袋,任由风怜为她穿衣整发。
铜镜里,照见妙龄少女容色苍白,杏眸红肿,风怜拿起了胭脂水粉,劝解道:“女郎脸色不大好看,上些脂粉再出门,郎君在等你用早膳。”
女为悦己者容,王嫄被狠狠折磨一夜,压根没心情梳妆打扮给王珣看。
她摇头婉拒,只穿了身家常雪青色软罗长裙就缓步出门。
鬓发松挽,头上只簪着一根素简珠钗,裙裾曳地,袅袅娜娜地跟着风怜到了偏厅。
王珣正站在窗下高挂的金丝笼前,颇有兴致地逗弄着笼中的一只黄莺。
看莺儿在其中上窜下跳,娇啼连连,他温润的眉目间带了点清浅笑意。
王嫄只觉得这一幕让人看了厌烦,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过去,故作娇柔地唤:“哥哥。”
“嫄嫄来了。”
王珣回头,若无其事地揽住她的腰身,低头笑问:“昨晚睡得好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王嫄娇嗔过去一眼,不满噘嘴:“哥哥明知故问。”
王珣从容不迫地抱着她在食案前坐下,悠然笑道:“那嫄嫄长记性了吗?”
王嫄趴在他胸前,咕咕哝哝地认着错:“哥哥,我知道错了。”
抬眼,面上有几分正色,她眸中水波澄澈见底,神情无辜又天真,伤感中还带着落寞。
“阿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想找一处庇佑,既这副身子得哥哥喜欢,那哥哥拿去用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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