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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连魏惠王这样的人,见了他这个老夫子都是礼让有加,若是在秦国碰壁,老夫子攒了一生的名声处于何地。
孟轲雄辩,曾多次在齐国稷下学宫,迎战各家才子,听说从未有过败绩,他不仅才华高,更是一名真正的“嘴强王者”
。
“其师乃天下圣人,他所做的决断,定然皆有其道理也,秦国法家虽强,但民众还是缺少教化,就如路遗草灰一事,需要的是教化,而非法令,如今是天下乱世,儒家行教化之道,自然是行不通了。
可若是给寡人二十年的时间,平定了这天下,如此一来,在太平盛世,没有征战,则不需要兵家,天下只有一国,也不需要纵横,更不需要这样严苛的法律。
所需要的则是这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样的教化之道,还有人性本善的大德约束,寡人以为,到那时儒家定能大兴也!”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句话最早出自孔丘之口。
当年齐景公问道于孔丘,便说了这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子被忠心教化,朝堂可安,再也不会出现季君之乱这样的事情。
听闻秦王这话,公输楠面色剧变,他虽是孟轲高徒,但未曾想过这样一事。
以现在这大争之世,他哪能想到影响了华夏千多年的,居然会是他们儒家,不仅如此,整个华夏文化所影响到的地方,尽皆称作儒家文化圈。
“大王这话,臣不敢多思,只是这意思,和老师有几分相似,大王对儒家的精通,是要胜过了臣,臣自愧弗如。”
这次,倒不是在巴结秦王,只是秦王所言,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经过这一番提点,似乎还真有这样的可能。
“如今,我秦国死了这么多官吏,许多职位都空缺着,战事总会结束,但这官吏不能缺着,以你之计,眼下这最要紧的是什么?”
现在到考察公输楠能力的时候了,他没有着急回答,先是认认真真地想了一阵,因为他明白这件事情对他的重要程度。
“大王,臣曾任县丞五年,深知秦国民间所需,以臣之见,若要国强,最重要的乃是户也,有户则有民,有民则有税,有税才能有粮,才能有兵。
昔日,商君变法,秦国行郡县,分土地,变风俗,秦律规定,子大婚,不得与父同居,不得三代同堂,如此分家,皆是因为秦国赋税,以户征集,如此看来,这治粟内史是当务之急。”
治粟内史,乃是九卿之一,看来公输楠是想要这个位置了,一个尚书令,一下子跨越这么大,他也是敢想。
但寡人就是喜欢这样的人。
此次杀了九卿中的五个,一个奉常,地位虽高,但并无实际权力,不需要着急了,太仆,掌管秦国马政,也不至于特别紧要,廷尉,掌管司法,暂时可以让御史台兼任,至于典客,掌管外交事务,也不着急了。
只有一个治粟内史,才是最紧要的,他掌管国府钱财,税收,差不多能做秦国的财神爷了,眼下战事紧要,钱粮运筹,也需要人去做。
况且这公输楠做过县丞,了解秦户,这事情是可以考虑一下。
“寡人有意再行变法,整肃我秦国吏治,今设治户台一府,专司我秦国庶民户籍、租税钱谷农政一事,尚书令以为如何?”
治粟内史,这个粟是不能再用了,因为一个粟字,已经形容不出治户台的权利,只有改为治户二字方可,如此,能与御史台相对,更是能显示出这治户台的地位。
公输楠伸着耳朵,听秦王对他的任命,这话一出,让他喜不自胜,如今辛苦七八载,不就是为了今日吗?
治户台,一听这名字,就与御史台相当,对他来说,真是一份大惊喜。
“大王英明也!”
公输楠是毫不犹豫。
“甚好,令公输楠任治户令,掌管我秦国户籍租税等一切农政大事,入国务府。”
既然丞相少了一个,那以后只有一个丞相就行了。
从此,国务府,就相当于寡人的内阁,至于丞相,就是内阁总理了。
公输楠今年三十有五,虽说是年轻了些,但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七年前就已经在秦国,做过了县丞,一步步到了宫中,又做了这个尚书令,也算是基层上来的干部,最重要的是,他能给秦国带来新的风气,那就是儒风。
“臣谢大王恩典。”
刚才这治户令,已然是在九卿之上,现在又入国务府,秦王用人,果然是不拘一格。
公输楠在惊讶之余,一口应承下来。
国务大臣去了一个,又来了一个,还是四个。
季君造反,同党俱死,樗里疾在外,在这一刻,嬴荡是大权在握,凡秦国大事,也不会受到臣子的掣肘,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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