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绸布被掀到腿间,一根手指狎昵的掠过我的大腿内侧,&ldo;啧…看看,真是一片诱人的风景。
堂弟,刚才你看见了吗?&rdo;我忍无可忍的睁开了眼,就在这一瞬间,一声嘶嘶细响骤然响起,只见君士坦提乌斯趔趄地退后了几步,一道黑影高窜而起,闪电般的袭上他的喉头。
而一刹之后,又如被焯烫似的落到了地上,抖动了几下便蜷成了一团。
&ldo;来人,这里有魔鬼的出没!
&rdo;君士坦提乌斯震骇的盯着地上惊叫,几个修士模样的人冲了进来。
一个人捡起地上的蛇扔出窗外,另一个解开他胸口繁琐的金纽扣检查他的身体,我一眼看见,他那生着一层淡淡绒毛的胸膛上,赫然有一道暗红色的羽翼型刺青,一个纯金的十字架在刺青当中灼灼生辉。
那也许就是一种护身的符咒,能令他抵御邪物的攻击。
假如没有这个,也许他早死在了尤里扬斯的手里。
我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君士坦提乌斯背后隐在暗处的人影,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得一阵阵的天旋地转。
我从未想过,命运之神在对我施以生命中最残酷的惩罚之后,又会给予我这样一个不可置信的恩赐。
一时间我有些恍惚,几乎怀疑自己又在做梦,心瑟缩着,退而不前。
&ldo;阿尔沙克王子……你没事吧?&rdo;一个声音骤然将我拽回现实。
那面具离得很近,薄薄红唇微启。
那双狭长的美目凝视着我,透过深深眼底,我能窥见里面的自己。
我的神色是破裂的,泫然欲泣,像是当年初遇他的那个孩子。
他的睫羽低垂,瞳仁里涌动着什么,如经年蛰伏终要破茧的蛹,振翅欲飞。
我伸出手去,触碰到他的脸颊,只想抓着他问个所以然。
无数的话喷涌到喉口,又被我生生咽下肚去‐‐‐我看见了背后君士坦提乌斯的脸。
也许是因为有人替我顶了罪,又顾虑罗马与亚美尼亚间的关系,尤里扬斯离开房间后,君士坦提乌斯没有继续为难我。
一番虚伪的嘘寒问暖之后,临走前他留下了一个令我措手不及的邀请。
‐‐‐今夜,在临海的皇宫里将举行一场隆重的晚宴,为我带着侯任者的头衔踏上返回亚美尼亚的旅程践行。
当黎明时分,晚宴结束,便乘游船巡回泊在港口,他便要在民众前,为我施以昨夜在竞技场未能完成的加冕礼。
我隐隐有一种风雨欲来的预感,思绪心神却都系在另一处。
行尸走肉似的穿戴好衣物,一起身,一种钝麻的疼痛便自下半身袭来。
我忙走到窗前,扯开腰带,才注意到这身罗马式无袖长袍有多么过分。
它简直就是一层轻纱,腰间缀着一圈孔雀翎勉强挡住了下半身。
强忍着撕去这身衣服的恶心感,我掀起了衣摆。
大腿上艳色纹身映入眼底,纠缠的蔓藤间隙里,依稀可辨几处斑驳的红痕。
似被咬吻造成的,一直沿至臀部沟壑。
尖锐的羞耻感扎入肤底,小腹抽搐了起来,我瞬间感到天旋地转,一手撑住窗框才勉强站稳,手指都在发抖。
对我做了这种事的人是谁,昭然若揭。
模糊不清的肉体撞击声、铁锁摇晃声、呻吟低喘犹在耳边揉成一团,令我浑身灼烤似的发烧。
我下意识低下头,抵着墙默默诵念《阿唯斯陀》,可烂熟于心的经文丝毫没给我带来平静,反而加剧了心慌。
身后明明空荡无人,却似有一具火热身躯压着脊背,抚触亲吻着我的全身,一次又一次的侵入。
我的腹下起了可耻的动静。
贴着玻璃的胸膛沁满汗液,呼吸染出一片白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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