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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ldo;好吧，就那个，在他的名字上画一条线。

&rdo;

他觉得那些人仔细地看着出租车的目的是为了掩盖他们身后的那堆破烂。

司机把车开到中央公园西街，说：&ldo;看见了吗，先生？&rdo;他是个印度人，讲话带着音乐般的口音。

&ldo;有一件事我可以向你打保票，你在报纸上看不到一个有关这件事的字。

可是这件事却是这个国家大多数人都非常关心的。

&rdo;

&ldo;那倒是真的，&rdo;汤姆说。

&ldo;继续往前走，一直到第六十一街，然后往右拐，走三十英尺的样子。

我会告诉你具体在什么地方。

然后停车鸣笛。

我们是去接人。

&rdo;

&ldo;因为你知道为什么吗，先生？因为是大家合伙保持沉默！

&rdo;司机告诉他。

&ldo;我出生在印度的海德拉巴，先生，二十一年前到这个国家来，不管是这里还是在印度，事情的表面总和实质不同。

我每天都跟我老婆说：&lso;你在报纸上看到的不是事实！

&rso;&rdo;他从后视镜上看汤姆。

&ldo;我希望，不会等太久吧。

&rdo;

&ldo;我希望不会的，&rdo;汤姆说。

&ldo;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些人是政府官员，&rdo;司机说。

&ldo;可是他们使用的名字却不是真名。

他们一死，就像是彻底从地球的表面消失了。

过着虚假的生活，死后没人过问，那有什么意思。

可是他们在我们中间所做的罪恶下一辈子会十倍偿还的。

&rdo;

汽车到了五月花饭店的门前，人行道上空无一人。

&ldo;好了，我们就在这儿拐弯，&rdo;汤姆说。

&ldo;你以为我不记得你要在第六十一街向右拐吗？你以为我忘记了停车鸣笛吗？&rdo;司机开车拐弯的时候，侧身瞪着头脑一片空白的汤姆。

&ldo;不，对不起，&rdo;汤姆说着，扫视了街道一眼。

左边那个街区有两个家伙看不太清楚，在一栋佛罗伦萨建筑风格的公寓楼前聊天。

和平常一样，行人在横穿百老汇的街道上川流不息。

一辆朝北行驶的巡逻车闪着白光呼啸而过。

各方面的条件都是最好的。

&ldo;我具体在哪儿停车，先生？&rdo;

汤姆的眼睛盯着那个黑色、有痕迹的门，想像着威莉蹲在门里面，竖着耳朵听，担心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ldo;好，停吧，&rdo;汤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