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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选择,要么不说,”
翟沄年说着意有所指地看看旁边的各种刑具,继续说,“要么,你直接交代一下你知道的全部。”
“虽然──时局的确是粉饰出来的太平,但你也不可能滥用私刑。”
胥柟强作不害怕的样子,声音却有些许发抖。
翟沄年当然没有错过胥柟的一丝紧张,她意味不明地笑笑:“来的路上没告诉你吗,这是六组,连清夜都敢杀,有什么是不能的?”
“你,你是……翟沄年?”
“挺聪明?”
翟沄年放下手,靠着椅子,不慌不忙地说,“三分钟,够不够你考虑了?”
清夜的事,的确还是有威慑力的,当年闹得很大,但最后还是被定性为了仇家所杀──毕竟清夜明面上一直属于锦安党,晏清党那边没有任何立场鸣不平。
胥柟咽了咽口水,准备再耗一耗。
翟云年也不着急,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
“嗒…嗒……”
每敲一下胥柟的心就紧一分,翟沄年的视线逐渐移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胥柟更加紧张。
毕竟这个翟沄年多次被指摘,却始终没有动摇她的地位,其本人的行事作风也是公认的“疯”
,或许真的没什么做不出来的事啊。
翟沄年叹了口气,幽幽开口道:“二十秒……十五秒……”
胥柟听出来了,每两次敲击桌面的间隔就是一秒,随着翟沄年说出的倒计时越来越少,胥柟终于要坐不住了。
他可还有奶奶要管,绝不能真的出事。
翟沄年没有遗漏胥柟的变化,最后五秒的时候,翟沄年知道胥柟打算要说了,扬起一抹不明显且一闪而过笑意,随后像是耐心耗尽一样站了起来。
10.笺心
“等等!”
胥柟过于紧张,声音发颤不说,还破了音。
翟沄年笑笑,严肃起来。
她慢慢坐回椅子上,拉开旁边柜子,取出纸笔,言简意赅:“为什么?”
“我,我也不想的,他们,他们拿我奶奶当筹码啊。”
胥柟眼见得就要哭出来了。
翟沄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他立刻又不敢说话了,只好看着翟沄年转了一圈笔。
翟沄年继续说:“怎么,你是觉得我们都是群没用的花架子,护不了你们?”
“没,没有!”
“那就说。”
翟沄年停下转笔,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地说。
她拔开笔盖,准备要记了。
“我……”
胥柟表面看来的确老老实实,干净斯文的。
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知道胥柟也曾沉溺于烟花柳巷,甚至和别的有夫之妇有过一腿。
翟沄年听到这里,只是挑了挑眉,她似乎猜到了具体的过程,但她没有示意停下,所以胥柟继续说。
开始其实只是眉来眼去,到了后来,事情愈演愈烈,把人家肚子搞大了,只好趁着人家丈夫出差的时候去去打掉。
翟沄年听着,虽然已经猜到,但还是没忍住扶着额头悄悄翻了个白眼。
而胥柟突然闭嘴了,翟沄年头也不抬就语气不是很耐烦地说道:“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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