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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许所能想象到的秦屹谈恋爱时最大的变化,也不过是多说几句甜话少点长辈架子。
但让他始料未及的是,恋爱中的秦屹会这么黏人。
是的,黏人。
确认关系的那天早上,引火上身的秦许被翻来覆去压着做到中午才好不容易吃上一口饭,但吃了个半饱,实在没有力气了,脑袋一歪就睡到傍晚,傍晚近夜的昏沉时分,他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在亲他,梦境现实交缠在一起他也懒得区分,嘟囔着伸手去推那个人,可那人却变本加厉地撬开了秦许的唇舌,直把秦许亲得喘不过气来,睁开眼一脸愠色。
可视线碰上秦屹,他又没法生气了,无力又羞臊地朝他翻了一眼,抱怨道:“干嘛呀?”
这问话太多余,秦屹没有回答,手掌落在秦许的睡衣上,在胸口的位置揉了两把,秦许睡觉惧冷贪热,被子又裹得紧,所以身上总是热乎乎的,让秦屹爱不释手,隔着纯棉的质料去摸他柔软滑嫩的皮肤。
秦许睡得半醒,还没回过神来,隐约觉得这是寒假期间他常做的梦,而梦外的秦屹正坐在隔壁的办公桌上认真工作。
秦屹解开秦许睡衣领口的纽扣,在锁骨上方吮吸出个红印,然后捏着秦许的下巴,看他呆愣的目光,笑他:“被*傻了?”
秦许红着脸去推秦屹的手,从鼻腔里发出几声哼哼,“你就是只大尾巴狼,亏得我以前还把你当正人君子。”
某大尾巴狼笑了笑,也不恼,修长的手指解开秦许的领口埋头进去,一路亲到耳垂,如电流穿过,秦许跟着他颤了一下,彻底醒了。
“吃了晚饭再睡,”
秦屹摸了摸秦许的小腹,“肚子都饿扁了。”
原来是在叫他起床。
秦许不肯起来,侧了身子,支起脑袋,眼神高贵地望向秦屹,施施然开口:“喂我。”
秦屹轻笑,转身要走,但突然又转回来俯下身,秦许吓了一跳,手肘一歪,整个人又仰躺回去,秦屹就在他的正上方,眼神意味不明,他紧张地望着秦屹,吞了下口水,“干、干嘛?”
秦屹把手伸进被窝里,刚要往睡裤里探时被秦许按住,弱弱地抵抗:“不是要吃晚饭的吗?”
“我是不是差一句话,忘了问,”
秦屹俯下身,在秦许的额头上覆了一个吻,眼神温柔得像拥裹了整个宇宙,只为给秦许看那颗星,“宝宝,疼不疼?”
他声音低沉又动人,尾音轻轻的,带着不掺情欲的爱意。
秦许懵了几秒,才想起这话是哪里来的,他自耳根开始着火,迅速烧到心口,拽起被子盖过脸,掩耳盗铃地把自己藏起来,秦屹隔着被子挠他痒痒,他在遮羞布里躲也躲不开,最后气喘吁吁地掀开被子,露出一头乱糟糟的细发和红扑扑的脸,他的眼睛向来自带水光,静静对视时尤其动人。
这让秦屹想起来刚回国那天,在福禧街街头看见的秦许,那时的秦许冷漠空洞,暴躁狠戾,把情绪藏的很深,脸色过度苍白,整个人像一幅无精打采徒有其形的文人画。
而现在,他有了色彩,亲吻时有羞怯的粉,交
合时有放荡的红,溺于情爱的分分秒秒,惯会用如墨的眸子勾人,一声呻吟,所有的春色都为他而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稚嫩又生涩,但一举一动都能准确地踩在秦屹的心上。
“你好烦。”
秦许脸面挂不住,皱着眉毛瞪秦屹。
“疼不疼?”
秦屹还是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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