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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从安跟着她的诉说,似是看到小小的荀飞白躺在榻上耍赖的模样,忍不住的勾起嘴角,她带着一丝好奇问道:“飞白小时候那般淘气,怎的现在却看不到半点小时候影子?”
荀飞白想起母亲,笑了笑,接着说道:“阿爹虽然温和,但阿娘却是个严厉的性子,小时候不听话,每次都是阿娘拿着阿爹的戒尺,打我的手心。”
“阿娘打完,阿爹帮我擦药,但我知道他也是认为我阿娘教训我是应该的,他心里向着我阿娘。”
“阿娘每次打我,他也不会劝阻。
不过有时他会觉得阿娘有些打的太重,可他不会同阿娘说,只会私下偷偷同我说,还替阿娘说好话,说她是一事心急,叫我下回不要再犯错,便不会挨戒尺了。
“听他那么说,我并未觉得心里好过,反而觉得手上的伤更痛了,就哭的更大声,让他多心疼一些。”
颜从安想着方才那在床榻上打滚撒娇的小人,此时正伤心的嚎啕大哭,而身旁的男子只无奈又心疼的看着她。
这画面莫名的让人心疼又觉得温馨,她淡笑着问道:“飞白的阿娘很凶吗?”
荀飞白闻言摇了摇头,笑着道:“阿娘只是在我做错事的时候很严厉。
平日里也是很温柔的人,她每日都会给我们做很可口的饭菜,会给我们做新衣,会抱着我讲书里的故事。
我在外面淘气受了伤,阿娘虽然会责备我,但她也会小心的帮我擦药,帮我将蹭坏的衣裳修补好。”
听荀飞白描述,她的阿娘是一位严厉的慈母,平日里对孩子很是爱护,却在孩子犯错时又十分严格。
荀飞白记得不仅是她阿娘的戒尺,更多的还是想念她的温柔关爱。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基本完成,今天开始日更两章!
第40章第40章
夜风轻拂,吹起二人的发丝,飞舞的青丝在身后交叠纠缠。
颜从安缓缓的将头侧靠在荀飞白的肩头,荀飞白微微一顿,又继续说道:“我阿母不仅能将家中打理妥当,还会识文断字写诗词。
给我开蒙的并非阿爹,而是阿娘。
阿娘诗文章做的也是极好,但她不喜入仕,同阿爹婚后,便在家相夫教子。”
颜从安感觉到身旁荀飞白身上传来的温暖,说道:“听飞白这般说,飞白的阿娘如此教养,定也是大家闺秀。”
荀飞白闻言,摇了摇头道:“说起来,从安怕是不信。
我阿娘其实是阿爹的童养媳,她小时候逃荒,逃到了花溪县。
是阿翁和阿爹在河岸边捡到了阿娘,不过阿娘醒来时忘记了往事,只记得自己叫小榕和怀中的那块玉佩,那玉佩上一面是兽型花纹,另一面是一个司字。”
颜从安听她荀飞白说到玉佩,她想应当就是前几日给自己的那枚。
她只知道那枚玉佩珍贵,收到后也没多看,便仔细的收了起来,这次来滨州也一同带了来。
颜从安听荀飞白讲到那玉佩上刻着司字时,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还未等她深想,便听到荀飞白的柔和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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