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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看起来很美……我是说……它是什么？”

洛基拿起魔药仔细观察，“它看起来就像是一连串的珍珠……似乎有生命一样，我喜欢这个，西弗勒斯，它让我好像回到了阿斯加德……金苹果也是这样的，金色的但却并不耀眼，反而有些温和……柔弱得近乎脆弱……”

“是的……”

斯内普重重地喷了一口气，“废话连篇。”

所以说斯内普真的是个非常非常厉害的嘴炮，他说话真的是正中红心。

洛基被噎了一下，沉默了五秒钟之后，还是伸手把水晶瓶碎片拢到一起捏回了一颗颗小水晶球，而水晶球在他的手里显然就不可能是最普通的水晶球了，它看起来晶莹剔透，里面却被珍珠光泽的魔药所充满了。

“这样是不是更有趣？”

洛基把这几颗水晶球放到一起，马上它们就粘成了一串珠子，就像是一串儿漂亮的项链，而实际上，它显然比项链有用得多，“我说西弗勒斯，你觉得这种东西是不是可以吸引伏地魔？”

斯内普没说话，但是他用鄙视的表情展现出了自己的情绪——伏地魔就算是再怎样变态也是个男人，怎么可能喜欢这种女人喜欢的珠串呢？

“不过没关系……他会喜欢的……”

洛基并没有被斯内普的鄙视表情所打败，他很轻易地让这些水晶球变形，成了蛇头骨的形状——看起来尖锐而又充满了邪恶气息，里面珍珠光泽更好像蕴含了多少的力量……这就是非常吸引人的一个项链了，洛基欢喜地抚摸着它，仿佛它是多么美好的东西一样，但实际上，那里面流淌着的液体，却是能让人惊恐的毒药——只要那么一点点，就能够侵蚀掉一个人的灵魂，“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吗？”

斯内普挑了下眉。

“伏地魔的灵魂？”

布鲁斯倒是很清楚事情的走向了，虽然他并没有得到任何情报，但是从魔药的制作以及现在洛基的针对性上来看，他很确定这是跟伏地魔相关——如果灵魂完整，那魔药并不能弄死一个人，而如果……灵魂并不完整的话，魔药就很容易侵蚀一个人破碎的灵魂了，所以，这如果是给伏地魔准备的，那么伏地魔的灵魂就一定有问题。

伏地魔的灵魂有问题的话……那么这个项链就一定会发挥功效。

尽管布鲁斯觉得洛基实在是有点儿……太过理想化了，如果伏地魔永远不会碰坏项链呢？那是不是就代表伏地魔永远不会被寝室灵魂？而如果……伏地魔马上就破坏掉了项链被寝室了呢？是不是就代表他们什么都不需要做了？

所以说，布鲁斯无法理解洛基，而他因为无法理解洛基，自然就理解了索尔——也许真的不是索尔的问题，尽管可能真的是索尔的错。

“问题”

与“错”

，这是两个概念。

也许索尔这么做并不是有什么问题，他可以这样也可以那样，但是在面对洛基的时候，他的选择与做法，就是错的了——的确很难理解，打个比方，就像是浩克砸东西，肯定不是布鲁斯的问题，可实际上却是布鲁斯的错。

布鲁斯叹了口气，但是他的脾气已经被浩克磨平了，所以他也没有发出任何反对的意见就眼睁睁看着洛基拿走了那个项链。

项链是蛇头的样子，一定很符合伏地魔的审美，更何况上面还有黑魔法的附着痕迹。

洛基变成了成年后的样子，又给自己穿上他喜欢的黑底滚绿边儿袍子，选了一对祖母绿的袖口做了装饰……他照着镜子很好地打理了自己的头发，碧绿的眼睛与袖口相称得很，而半长的头发也被他梳得一丝不苟——不需要头盔，只是在头发上弄了些特殊的带了珍珠光泽的绿色流光就会显得十分精神……是的，洛基喜欢绿色，那浓重而又带着欢快的颜色，在压抑中寻找了一丝希望的色彩，又怎么可能不让人喜欢呢？

身上只是一套袍子而没有铠甲，洛基甚至把选了个金色的怀表挂在了胸前，显出了十足的绅士派头。

这些装扮是必要的，而在最外面的斗篷以及能够遮住脸的帽子都让他看起来十分神秘——斗篷上的绣花蜿蜒而又扭曲，仿若一条条的蛇，青翠碧绿却带着毒液……毒液是足以致命的那种，这样的装扮让人不敢靠近，而这也正是洛基的需要。

顶着这样一身装扮，洛基信步走进了翻倒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