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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够了!
你今天在发什么疯?!
这又是哪儿?”
于是夏油杰大声地呵斥着对方,想让对方停止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行为。
可没想到五条悟像聋了似的,对夏油杰的斥责充耳不闻。
他倒是没有撕碎夏油杰的喉结,而是对着那张薄情寡义却总是含笑的唇粗暴地吻了过去,张口咬破了那个薄唇。
然后,五条悟掏出一个小瓶,抬起头喝了什么,又重新低下头强硬地撬开夏油杰的嘴,把自己口中苦涩的血腥味,不由分说地灌进夏油杰的嘴里。
夏油杰想要推开五条悟,可他的手脚被什么东西绑得死死的,让他动弹不得。
他想去咬那个伸进他嘴里的舌头,可对方灌进来的不仅仅是血液,还有别的什么令人口腔麻痹的液体。
夏油杰被迫吞下那些混合着自己血液的液体。
满嘴的血腥味儿和液体奇怪的味道让诅咒师联想到自己曾经吞下的那些咒灵,于是他不受控制地干呕了起来。
五条悟松开他,沉默地从床上站起身,冷眼看着夏油杰侧着头躺在床上干呕不止。
“五条悟,操,你刚才给我灌了什么?”
夏油杰皱着眉,狼狈地骂着。
他想把那些被五条悟灌进去的液体吐出来,可在五条悟松开他之前,那些液体已经被他咽了下去。
所以现在即使再干呕,他也什么都吐不出来,“快放了我!
你疯了是不是?!
滋贺那边还有人在等我!”
五条悟终于面无表情地开了口:“夏油杰,有闲心担心别人,不如先担心一下你自己。”
他点亮了一只蜡烛,以便夏油杰能清楚地看到屋子里的状况——整个屋子现在就是一个大型的封印室。
屋子的窗户被钉上了,墙上密密麻麻贴满了封印的符箓。
屋子的地上和天花板、甚至是他们所躺的床单上,每一处都被人画上了繁乱复杂的禁封阵法。
夏油杰看着满屋子的符箓,以及绑在自己手脚上的粗大的麻绳,瞪大了那双狭长的狐狸眼。
他喃喃自语:“五条悟,你他妈是真的疯了……”
诅咒师没清醒多久,就又昏昏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他怀疑五条悟给他灌的是迷药,或是什么能麻痹人神经的东西。
等再次醒来时,他发现白发的咒术师手里端着一碗杂烩粥坐在他的身侧。
那个人举着一个木质调羹,蓝眸凝视着他的嘴唇,好像在思考怎么把粥喂到他的嘴里。
夏油杰当然知道五条悟会做饭。
除了不会生孩子,这世界就没有五条家的大少爷不会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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