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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就根本没有爱过我!”
如果爱,为什么不等他,为什么
温语竹这人素来如此,越是害怕便越是想要逞强,就好比如此刻,她明明心中害怕的要命,却还是受不了顾寒如此侮辱她,崩溃的不止是顾寒,还有她,她忍着眼睛的酸涩,怒吼道“顾寒,这七年里,我和谁在一起都和你没关系,我就算和别人结婚了,也和你没关系!”
顾寒抓着她的手愈发收紧,俨然气得不轻,可温语竹丝毫没有察觉到那般,继续道“不止那七年,往后也一样!
我和谁在一起都与你没关系,我和谁结婚和谁上床——唔!”
她简直是往他的伤口上撒盐,他再也听不下去,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怒气渐渐漫上心头,他单手擒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往她身上摸索过去,动作很急,温语竹能明白他想干嘛!
她在挣扎,可他却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力道大的吓人,如此一来,倒是把温语竹给弄疼了,她哽咽,极力地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可却来不及了,她泪水流出来的那一刻,顾寒的衣服也全都脱掉。
这一刻是安静的,顾寒布满怒意的眸光紧紧的盯着温语竹,温语竹一边哭一边咬牙切齿的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干嘛吗!”
顾寒喉结滚动,紧紧的盯着她。
温语竹闭上眼,像是妥协了一般,咬着唇,眼看着就要咬出血了,她才开口,冷言冷语讽刺践踏道“没关系,上完这一次,记得给钱!”
她在轻贱自己,在讽刺他!
她拿自己的身体来轻贱,去讽刺他!
顾寒就算再大的和怒意在这一刻也消散掉了,他缓缓地松开了桎梏住她的手,然后闭上眼,强忍着心口的那股被撕裂开来撒盐的疼痛,提起自己的衣服和裤子穿好后一言不发往外面走去。
室内又恢复了安静,温语竹倒在沙发上,任泪水往下流,滑落自己的鼻尖和脖颈,她眼底无欲无求,像是在这一刻,把对所有人的最后一丝温柔都给收了起来,眼底的光彻底的暗了下去。
温语竹慢慢的撑起身子,视线往下一看,手腕上是被顾寒抓出来的印记,鲜红的一片,很是明显。
想起他刚刚的眼神和那种决裂的怒意,温语竹忽然觉得他和前几天的顾寒很不同,像是完全陌生的两个人。
之前的顾寒,内敛温润,刚刚的顾寒,俨然就是一个发了疯的神经病。
想起祁远的疯狂,顾寒的偏执,她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往房间里走去,点开手机,把自己的身份证和户口本带上,等到了夜半,才往门口走去。
监狱的审讯室里。
祁远换上了灰色的套装,手上戴着手铐,脚上绑着脚链,就这么平静的目视着前方,任警察如何询问如何套话,他都是一脸不关我事的表情。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为什么携带武器!”
一直不吭声的祁远忽然开了口,他对着警察使了使眼色,勾唇一笑道“给根烟我抽抽,抽完我就告诉你。”
警察一听,沉吟半晌后,丢了一根烟给他,祁远拿着叼在嘴里,然后招招手,叫警察,“给个火。”
警察丢了个火机,然后祁远就这么旁若无人的抽了起来,烟雾缭绕,他慢条斯理的抽着,半晌后,他先主动开了口,“你们认为,爱一个人应该怎么样?”
警察们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祁远。
祁远又道“是应该事无巨细的付出,还是应该处心积虑的得到她,然后再把最好的给她,哪怕她心里有另一个人?”
“我觉得都不是,”
祁远笑了笑,笑容很是牵强,扯了扯嘴角,“我觉得爱,就是双向奔赴的,而不是单方面的付出。”
警察们依旧不解,祁远却不理会他们,依旧自言自语道“但是我不需要,我不需要她的爱,我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好。”
差不多能联想到祁远和顾寒之间的关系,惊讶之余,警察们开口劝导“你应该问问她的选择,而不是你想如何就如何。”
祁远笑了,咬着烟噗嗤一声,然后烟雾从鼻腔里缓缓散开,他对着警察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不解,却听他道“过来,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要携带武器,还是这么危险的武器。”
等了一晚上,大家终于等到了想知道的答案,有人上前,低声道“说,你为什么携带武器。”
祁远嘴角一勾,看着门口的方向,眼神里是势在必得,一字一句道“为了抢回属于我的女人,也就是我未来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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