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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厚着脸皮道:“——哪有这么大的黄瓜?”
青漓道:“那就在矮子里头找高的。”
皇帝一脸无辜的指正:“可是黄瓜上有刺。”
“……”
青漓被他的无耻噎的无话可说,硬生生忍了许久,终于还是没忍住:“——萧丰衍你还要不要脸!”
被人直呼姓名是极不客气的,更何况他还是皇帝,他也不生气,只是搂着小姑娘献好。
蹭蹭她肩窝,皇帝道:“朕这上头不仅没刺,且收放自如,能耐久用。”
两辈子下来,青漓还是头一次见这样没脸没皮的人,一通调戏下来,只羞得眼泪都出来了,气鼓鼓的瞪着皇帝,道:“一大把年纪了,你知不知羞!”
皇帝想了想,居然真的回答了。
他道:“知道。”
青漓对他的无耻认知刷新了高度,冷哼一声,道:“原来你也知羞?”
皇帝凑到小姑娘面前去,道:“——朕也有不如黄瓜的地方。”
青漓不意他竟给了这样一个答案,气的笑了出来:“哪里不如?”
皇帝含住她耳垂,极温柔的亲了一会儿,才抬起头道:“上头缺一朵黄花,不如黄瓜好看。”
噗嗤一声,青漓禁不住笑了出来。
笑完了,她又重新瞪他:“没正经。”
“正经的男人得活生生憋死,”
皇帝目光在她面上游荡,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朕才不肯。”
话一说完,他便微微笑了一下,在青漓尚且有些懵懂的目光中,俯首含住那痕娇雪,舌尖极轻极柔的舔了舔。
青漓像是小兽般惊呼一声,便被皇帝压制住,动作不得。
他舌尖灵活而机巧,配合那只在另一侧作乱的手,不一会儿的功夫,便使得小姑娘无力反抗,老老实实的在他身下,温顺的不得了。
青漓还不曾经过这种事,面皮羞得不行,虽说略有窘迫,却觉心头都跟着颤抖起来,随即,便是几乎要将她淹没掉的痒。
并非身体痒,而是……心痒。
真的叫她说起来,这滋味,似乎还不坏。
不只是不坏,其实……还叫她觉舒适。
他舌尖这样灵敏,手指那般温柔,青漓只觉自己似乎化为一把七弦琴,在他手下弹奏出一曲缠绵悱恻的欢歌。
那琴音温柔而朦胧,缱绻而绵软,使得她身子化成水一般,只欲在他怀里长寝,一动也不想动。
正神思混沌之间,青漓却觉皇帝手掌自那抹娇雪而下,蜿蜒到了自己腰间,只当皇帝想扶住自己,她也不曾多想。
正松几分心的关头,却觉他手掌自腰间向下,拂过她腿根,直往花间去了。
那根手指轻柔的往里探探,像是蝶对花的亲吻,还不待她出言,便退了出来,
青漓一阵羞窘,下意识的夹紧了腿,却闻皇帝笑声渐近,落在了她耳边。
他伏在自己身上,口中含着右手食指,定定看她一会儿,直看的她合上眼去,才在她耳边道:“——湿了。”
“讨厌!”
青漓羞得捂脸,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竟将懒洋洋伏在自己身上的皇帝推开了:“不许你碰我。”
皇帝被她推到一边去,也并不生气,只含住自己那根手指,品的啧啧有声:“为何?”
青漓拿一双美目斜他:“——你道是为何?”
皇帝很光棍的道:“朕不知道。”
“不知道便不知道,”
青漓气闷道:“睡觉!”
皇帝笑吟吟的靠进小美人儿一点,道:“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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