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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棺材挨着你表叔张灿埋在一起,两边的坟都不要立碑,不要写上我的名字,什么都不写,我不是刘玉叶,也不是刘叶贞,你要是不照我说的做,就——就不是我儿子。”
“我——我这个鬼是你们李家的鬼!
我这个人是——是——是他张灿的人。”
刘叶贞闭上眼睛,身一条路,魂一条路,走了。
一个人同时用两个棺材,分埋两处。
刘叶贞的葬礼成了全坝子古往今来最奇怪最特别的葬礼,引出人们无数的闲话,无数的感慨。
近处远处还健在的能来的斋姑娘们都来了,共有七八十人,都来参加这个最具争议的曾经的斋姑娘的葬礼,她们要为她念诵三天三夜的超度经。
灵堂容不下那么多斋姑娘,于是在院子中临时搭建了一个佛事棚,斋姑娘们分成三班轮流不停地敲着木鱼唱诵佛经,她们谁也不知道佛是该惩罚还是该接受这位饱受非议的是斋姑娘又不是斋姑娘的女人。
可斋姑娘们还是尽心尽力地念诵着经文,超度着这位她们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姐妹。
念经的空暇时间,王惠贞和林芳贞坐在一起念叨着刘叶贞的生前事,林芳贞看着天空突然念了一句“一身为二置心安。”
“什么?你在说什么?”
王惠贞不解地看着林芳贞。
林芳贞:“我在念刘叶贞的那四句偈语中的最后一句,‘一身为二置心安。
’,一身为二,一身为二啊,现在解开了,你明白了吗?”
“‘一身为二置心安’,明白了,明白了!”
王惠贞说,“只有这样,她才心安啊,刘叶贞啊,我最初知道她跟张灿相好时,心中也曾有些鄙视过她。
可是后来,我慢慢地理解她了,现在,我竟然佩服她了,佩服她啊!
她这一生做出来的事情,不是其他每个人都做得出来的,她了不起,了不起啊!”
“我跟你想的也一样,说心里话,在某些方面,她比我们俩都强啊!”
林芳贞拍拍王惠贞的手背,感慨地说。
年近八旬的方济士也参加了这场葬礼中的佛事活动,他是主持者。
佛事中间休息时,王惠贞看着方济士瘸着的腿,感慨地说:“方大哥,这些年不容易啊,现在有什么困难吗?要不到我们养老院来吧,那里吃住看病什么都方便。”
方济士笑了:“谢谢王大妹,心意我领了,我的日子还算过得去,托佛的洪福,我靠雕刻佛像和替人看相,钱是不缺的。
生活上也有侄孙辈照顾,除了这腿不方便,身体也没其他毛病。
王大妹啊,我说过活着就是修行,现在看来你修行得不错啊,要成正果了。”
王惠贞顿了顿:“什么正果哟,不过是随缘、随心罢了。”
她看看刘叶贞的灵堂,又看看佛事棚里正念经的斋姑娘们,接着说:“一个一个都去极乐世界了!
方大哥,我们这批斋姑娘应该是最后一批斋姑娘,这些人走完后,这世上怕就再也没有斋姑娘了吧?六百多年的风俗,在我们身后就断了吧?你修为高,你说说,这——这好还是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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