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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两座面塑牌坊也拿来,他们两人共同抬一个,亲手把两座面牌坊放进了锅里,两人再用木棍慢慢搅动。
直到最后锅里全变成浓浓的面糊。
“走吧,去你那里。”
她说。
在他的斋房里喝了一会儿茶,她坐到他身旁,突然对他说:“给你看两样东西。”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布包,打开一半,从里面掏出一只怀表递给他:“还认识吗?”
他接过这怀表,双手颤抖着,似乎要把一段遥远的岁月抖伸展开来,看清楚。
他看看她,又看看这表,说:“当然认识,这是当年在筑路工地上,我送给你看时间的表,这表还能走针吗?”
“我不知道。”
王惠贞说,“反正从那一年那一月那一日,它就停了,没有走了。”
他车了车旋钮上起发条,惊讶地把表面对着她说:“还能走,它还能走!”
他继续把这表面对着她,把指针反向旋转着说:“要是时间能倒流,该多好啊。”
“哈哈哈——”
她突然大声笑了,看着他摇头头说:“又说傻话,你出家这些年,看来修行没个长进啊。”
他看着她,也笑了,笑得傻傻的,象个小孩。
然后他把目光投向她手上还没完全打开的红布包问:“你刚才说的是两样东西,还有一样呢?”
她缓缓把红布包完全打开,他的目光一下凝固在这红布上面的这东西上,这是一件乳罩。
“还认识吗?”
她再次问他。
他竟然红了脸,双唇颤抖着,有些羞怯地说:“认识,这也是我当年丛偷送给你的,你还——”
“我还没有穿过它,这辈子都没穿过这种东西。”
王惠贞说。
突然,她狡黠地看着他,问:“想不想看着我穿上它?”
“你穿,我就看。”
他也狡黠地看着她说。
“好,那我就穿给你看,你坐到对面去。”
她说。
他听话地坐到了她对面几米开外的椅子上。
在他平静如水的目光中,她平静如水地一件件去掉衣服,直到上半身敞露无遗。
然后,她淡定自若地拿起那件早已过时样式的乳罩,缓缓地穿上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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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
她问他,表情象个小姑娘。
“好看,真好看!”
他回答她的话时,一张老脸早已泡在泪水里面。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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