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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再次把筷子狠狠一拍说:“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我告诉你,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你要想嫁他,除非你把我和你妈两人砍了。”
父亲说着,真到灶房拿了把菜刀拍在桌子上。
罗永芹抹着眼泪上楼进自己房间去了,怎么办?她问自己,可她心里已经放了二十五只猫——百爪搔心,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办?她问墙上画像里面的佛祖和观音菩萨,看见佛祖和菩萨直直逼视着她,她这才一下醒悟过来,自己己经背叛了佛祖和菩萨,不受到惩罚就是菩萨在发慈悲了,还指望佛祖和菩萨给你指路?
她躺到床上,身体陷入软软的棉被里,思绪也陷入了深深的迷茫里。
两天后,罗永芹假装下田干活,数次从朱玉生家门口经过,总算遇到了朱玉生,她小声对他说:“我爸妈不同意,说死也不能嫁给你,怎么办?”
朱玉生想了想说:“明天早上我妈和弟弟都不在家,我在家等你,我们再想想办法。”
第二天早上,罗永芹做贼似地悄悄溜进了朱玉生家,一进朱玉生的房间,两人就紧紧地在一起,一瞬间,罗永芹忘记了目前的困境,她的脑海里装满了的都是朱玉生,朱玉生把她抱到了床上。
烈火干柴的一翻激情燃烧之后,罗永芹再次陷入冷冷的冰窖,她幽怨地问朱玉生:“我们该怎么办?”
朱玉生问:“刚才你快活吗?”
她羞涩地点点头。
朱玉生说:“我们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个同意那个同意,他们又不管我们快活不快活。
豁出去了,他们不要我们成亲,我们自己成,成完了亲我带着你走,我有这手艺,我们到哪儿都能活。”
“就我们俩怎么成亲?没媒人没证人的。”
罗永芹说。
“媒人有,证人也有,你跟我来。”
朱玉生说着,拉起罗永芹的手,来到一个房间。
一进房间,罗永芹一下怔住了,这是个空房间,里面只有一条黄狗和一个油菜秆扎成的草人,地面扫得干干净净,显然是朱玉生提前准备好的。
朱玉生说:“这条黄狗就是我们的媒人,它真的是我们的媒人,你好好想想,那天你在油菜地里看见的。”
罗永芹一下想到那天傍晚那两条狗,那黄狗好象就是这条,她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指着朱玉生说:“那天那两条狗是不是你故意弄在那儿的,你老实说!”
朱玉生搔搔头,笑了,说:“是的,这条黄的是我大姨家的,另一条是黑的是大姨家邻居家的。”
“你——你这坏人,你害我!”
罗永芹说着在朱玉生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朱玉生搂过她说:“我不是害你,我是救你,我象菩萨一样把你从苦海里救了出来,你该感谢我。”
罗永芹头靠着他的胸膛说:“反正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说咋走,我就咋走。”
朱玉生牵着罗永芹跪在那条黄狗和草人面前,说:“黄狗啊!
黄狗,是你把我们撮合在一起的是吧?你现在不是狗,你就是我们的媒人了。
草人啊!
草人,我们在你旁边成了好事,你是我们的见证人是吧?”
“现在我请你们俩作证,我朱玉生要和罗永芹结成夫妻,我要对她好一辈子,要是我三心二意或对罗永芹不好,就让天雷劈了我,让烈火烧了我,让——”
罗永芹一把捂住他的嘴:“够了够了,我相信你,现在我们对着媒人和证人磕头吧,磕了这头,我们就是夫妻了。”
两人对着黄狗和草人郑重其事地磕了三个头,黄狗默默地看着他们,不时伸出舌头舔一舔,仿佛在说:“虽然我这媒人当得实在些不光彩,可你们的心是光彩的,去吧,去做你们该作的事吧。”
草人无语,可它心中有念:“做草不容易,经常任人宰割,做人其实也不容易,往往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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