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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睡前夕,我望着帐顶的繁复花纹,总算想起初闻秦晚歌的名字,为何会觉得如此耳熟。
玄青的武功天下第一,若非要找出一人与他比肩,只可能是这个将我囚禁在此堪称风华绝代的女子。
玄青杀人从不用第二招,而秦晚歌恰恰相反,所出招式狠辣,只要能置人于死地,丝毫不管方式如何血腥。
玄青让人敬畏,她则让人恐惧。
除了皇室,在大燕流传最多的传言,便是关于她,虽然传言大多虚无缥缈。
有人说她是鬼魅,有人说她是男扮女装,有人说她是青楼出身,所以恨透了男人。
如今真正见到她才知,就如她所说,三人成虎,没有一桩传言属实。
说起来,她的身份当真成谜。
无门无派,独身一人,出现得悄无声息。
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否从小受过什么特殊训练,才致使她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可自我跟她极短的接触,却觉世人的传言似乎并不令人信服。
总之,在我眼中,除了性格有些怪异,她倒像是个极其感性的姑娘。
我不信这样的人,真如传言所说那般残忍。
第二日,秦晚歌让我陪她出门一趟,听说是去寻人,还特地送来一身衣裳。
傍晚时分,当我站在拔地而起的三层楼前,抬头看了看铄金的招牌,“快活楼”
三个大字映得我一阵眼晕。
我不自在地拽拽衣角,从前倒也常男扮女装,可进青楼,当真是第一回。
我偏头问怡然自得的秦晚歌:“来这里是做什么?”
她的眼尾弯了弯:“赏花。”
今夜的确是什么一年一度的赏花大会,只是我想不通青楼的老板娘究竟有多想不开会把这种大会开在青楼里。
待我进去方知——此花,非彼花。
老鸨战战兢兢地将我们迎到靠近云台的雅座,才刚坐下,周围邻近的几桌早已作鸟兽散。
我看一眼仍着茜色裙的秦晚歌,顿时了悟她为何没有男扮女装。
只要这张脸不变,就算化成灰,也会有人将她认出来。
她似乎早已习惯,待侍女添上茶水,转过头打量一眼我拘谨的模样,笑得漫不经心:“第一次来?”
我暗暗腹诽,除了她,哪有姑娘家初入青楼入得像自家的后花园一般,如此自由。
不消片刻,偌大的前厅已座无虚席,就连我们周围刚空下的几桌也有胆大的坐下来。
老鸨招呼着小厮关掉大厅的门,仍有人络绎不绝地挤进来。
又瞥一眼饶有兴致的秦晚歌,我心道,今夜着实不大寻常。
云石台后的琉璃珠帘,一抹身影一闪而过,快得几乎以为是错觉。
可仍有眼尖的人发出一阵阵惊呼,不知谁低低喊道:“慎娘!”
“果然是她!
难怪今夜须得出十片金叶才能入楼,老鸨的口风可真严实!”
我一边暗叹秦晚歌原来花了这样大的手笔,一边又忍不住好奇问道:“你要来找谁?”
她却含笑不语,目光若有似无盯着一处。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愣了愣。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半张俊逸的侧脸,唇边似含着浅笑,指尖一下一下叩在桌沿,像是跟着丝竹打拍子。
一身月白常服,却将他衬得更加儒雅。
这个人,简直太好辨认。
是贺连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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