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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生气,我小声和木子说了再见,随后老老实实的走到他身边,低头道,“谢谢你!”
他冷冷扫了我一眼,一双黑眸深邃低沉,看不出情绪,不冷不淡的吐出两个字,“上车!”
我不敢多说,乖乖上了车。
车子开了大半收到木子到家的信息,我回了个早点休息,随后看了看车窗外的风景,我们也快要到别墅了。
侧目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一如既往的冰冷,他若不主动开口,我自然不能多说话。
一直到别墅楼下,他将车子停靠了下来,随后跨步直接进了别墅,我跟在他身后,想了想道,“傅慎言,我原本以为你喝多了,所以才给程医生打电话的,我没有别的想法。”
虽然这样的解释有些多余,但是我还是开口了,我知道就算说了,他也不在乎。
他突然停下脚步,回眸看向我,微微眯了眯黑眸,声音低沉,“别的想法?你觉得程隽毓能看上你?”
他一句话直接将我堵死了,我一时间哑语,啥都说不出来。
是啊,先不说程隽毓是傅慎言的兄弟,我还是傅慎言名义上的妻子,就算不是,程隽毓也不一定会看上我。
于傅慎言而言,我就是那卑微到泥土里的尘埃,如果不是傅老爷子对我怜爱,我只怕连见傅慎言的资格都不够,更别说嫁给他。
见我不说话,傅慎言冷冷看了我一眼,便准备上楼。
没走几步,他突然停下来,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回头看着我开口道,“去广寒南记买份夜宵。”
我一愣,他刚才在路上怎么不说?这里和广寒南记简直就是南辕北辙,况且现在已经是凌晨了,我跑半个城市给他买夜宵?
“必须今天吃吗?现在已经凌晨了,可能关门了?”
“24小时营业!”
丢下几个字,他直接不给我多说的机会,直接上了楼。
他根本不是想吃夜宵,而是想折腾我。
但,终归是我理亏,顿了顿,我还是出了别墅,准备开车去。
正值雨季,空气中湿热烦闷,应该是要下雨了,我原本打算开傅慎言的吉普车去,但车钥匙被傅慎言直接带上了书房,无奈我只能去车库开了辆底盘较低的车子出门。
凌晨一点,绕了大半个城市,才买到夜宵,原本我还庆幸自己好运,没有下雨。
但刚从广寒记出来天空就轰隆隆的下起了大雨,雷鸣电闪,几乎是倾盆大雨。
一路开着车往回走,江城的雨季很多隧道和道路都会出现被淹的情况,由此我特意绕开了隧道,路程虽然远点,好歹不会被水淹。
但我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车子会半路抛锚,因为绕了路,我开得也慢,离别墅还有大半的路程,这边又荒僻,况且又下着大雨,一时半会根本没办法打到车。
看了看手机,电量不多了,没有办法,我只好给傅慎言拨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次都没有人接听,眼看着手机就要关机了,我只好在车里找了把伞提着夜宵下了车,顺着路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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