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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代爬上木头梯子,楼上有两间房,一间是灶房,灶膛上有烧水的大锅,墙边码着干枝木柴,水缸铜盆舀子一应俱全,另一间是卧房,地上放了几块床板,床板上有稻草,铺着兽皮。
没什么异样,木代松一口气,帮着炎红砂把炎老头扶上来。
炎老头说:“这寨子可能是废了,这间屋子应该是留作猎人房的,有些进山打猎的猎人,会在这住个一宿两宿。”
***
尽管地方简陋,有休息的住处总是好的,木代和炎红砂的心情很快振奋起来,觉得有这样的经历,也怪有意思。
炎红砂说:“感觉上,就像野外生存一样呢。”
两间屋子都有插火把的铁插槽,两根火把一点,屋子顿时亮堂起来。
先烧一锅热水下面,美美吃上一顿,再烧锅热水,洗脚、洗衣服,美美睡上一觉。
木代吩咐炎红砂在灶房生火,自己去井里打水。
下了楼梯,一路直奔那口井,这是老式的井,用井轱辘往下转吊绳的,木代取了挂桶,往井下一扔。
扑通一声,好像是有水,只是第一次扔的方位不对,拎起来好轻,木代耐着性子又扔了第二次,等水桶吃了足够多的水,才慢慢往上提。
提上来了,水桶中间,黑乎乎的,好像飘着什么。
木代打着手电去看,吓的倒退两步,过了会拍拍胸口,跟自己说没什么,就是个布娃娃罢了。
手电的光又照在水桶里,那是……
那是一个用布缝制出来的扫晴娘,也不知道在水里泡了多久了,整个儿透着霉烂的气息,眼睛是用黑线缝在白布上的,阵脚粗糙,像走歪了线的锯齿。
***
同一时间,扎麻家的大屋里,曹严华喝着红薯粥,啃着玉米饼,圆瞪着双眼,听扎麻讲完了女野人的故事。
“真的……强*暴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扎麻点头说:“是啊,寨子里的人听到老头的惨叫,就纠集了人,牵着狗,带着扁担棍子上山去看,一看,衣服都撕没了,人也死了。”
曹严华双眼发直:“这也太重口味了,为什么不找小伙子,要找个老头呢?”
扎麻说:“那条路平时没人走呗,那老头担了货回来,抄近路啊,倒霉咯。”
曹严华追问:“那你亲眼见过没有?”
扎麻老老实实摇头:“没有,都是听人家说的。”
曹严华啧啧两声,转头看一万三:“三三兄,你危险了啊。”
一万三像是被针扎一样跳起来:“凭什么是我啊?”
曹严华干笑:“我小罗哥战斗力那么强,应该是不怕什么野人的。
我现在也在勤学苦练,怎么说都有点功夫底子。
只有你……”
曹严华感慨着摇头,目光中既是同情又是幸灾乐祸。
一万三气急败坏:“那炎老头比我还危险呢,他是老头!”
罗韧一直坐在边上,听的好笑,也并不怎么当真:“行了,早点休息吧,明天赶路呢。”
又问扎麻有没有大的油布,山上路不好走,最好用油布缝了鞋筒,扎起来,当雨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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