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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树新说,“而且我们这一路走来,可是一艘飞船也没有看到。”
信使的心沉了下去,他的脚步也有些迟滞。
章树新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不由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信使问。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
章树新说。
“你什么意思?我那时候和现在有什么不同?”
信使略带好奇地问。
“你那时候……很专业。”
章树新说。
信使更为糊涂起来,他仔细回忆着自己和章树新的第一次见面,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会劫船。”
信使说,“所以我得留个心眼。”
“所以你装作那么严肃,还让我做你的宠物,顺便测试了我一番?”
章树新问。
“对,不然你真的可能会劫船。”
信使说,“毕竟你对我多了一些敬畏感不是?”
章树新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显然信使说的是对的。
如果自己是他的话,应该也会如此吧。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现在的你和那时候的你区别很大,让人很难接受。”
“很难接受?”
“我觉得现在的你更真实。”
听他这样说,信使显然有些高兴起来。
“你比斐斯那个老怪物好不少。”
信使说,“至少拿我当朋友。”
“她也是拿你当朋友的。”
章树新不知道自己是是不是在安慰他。
其实在他心里,他觉得斐斯还不错,不过那也许只是因为斐斯觉得他是一个和其他人不同的外星人的缘故。
章树新情不自禁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盔甲,也许这都是因为它吧。
“得了吧,她不可能将我当朋友的,据我所知,在穆达坎城,他根本就没有朋友。”
信使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来。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信使说着,朝周围看了看,似乎是在观察是否有人偷听。
“什么?”
章树新看着他古怪的模样,有些好奇起来。
“你猜猜斐斯到底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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