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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要的是你留下来,跟本宫一起。”
裴清商下颌微动,说了一个简单的字:“好。”
司邈邈见他神情认真,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将头扭到一边,活动着酸麻的胳膊自顾自说话:“好酸痛啊,仿佛昨晚拔过山一样。”
裴清商沉默片刻:“臣帮您换药吧。”
“噶?”
司邈邈连忙摆手:“不用!
男女授受不亲,本宫肩上的伤让锦绣来就可以了。”
谁知裴清商已经弯腰靠近,他面容冷情:“殿下不必担心,只在肩头上药,臣不会冒犯。”
这不是冒犯不冒犯的问题,这是兄弟你靠的这么近她受不了好吗!
司邈邈抬起那只酸麻的胳膊挡住裴清商的靠近,谁知他顺势捉住她细嫩的手臂,直接将宽广的水袖撕下。
司邈邈:……
她色厉内荏:“裴清商!
你干什么撕本宫的衣服!”
“这样既不需要殿下脱衣,臣也能帮忙。”
裴清商说完,直接用修长的手指挑开她原本肩膀上缠着的白纱。
蝴蝶结的样式一扯就开,司邈邈微微抽痛,想要往后瑟缩,奈何裴清商握的实在太紧。
他指节冰凉,碰到司邈邈温热的手臂以后,她冷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裴大人,你的手冻着本宫了!”
“是吗?”
裴清商挑眉,随后他竟微微低首,在司邈邈手臂上呵出一口薄息。
这微凉又带着些暖热的感觉,司邈邈直接要抽走她的手。
司邈邈的脖颈到耳根,已经红成一片嫩粉色。
裴清商到底在干什么!
凭什么长着一张无欲无求的帅脸做这么暧昧的事!
司邈邈忙道:“好了本宫觉得自己不需要你帮忙了!”
裴清商恍若未闻,他盯着司邈邈白嫩肩头上的一道清浅的刀痕,冷峻的眉头缓缓皱起。
他抽出一旁的药膏,修长手指蘸取一些冰凉,便轻按在司邈邈的肩头伤口处。
“嘶!”
药膏的凉度和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好几日了,这个伤口不见愈合,还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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