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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
!”
怕火是天性,看出来这位前头元配夫人所生的大小姐是真的不在乎搞出人命,堵着院门的陪房下人们却必须要爱惜自己的小命,他们尖叫着,惊惶失措地向两边逃跑。
可他们先前堵门太狠,这突然的变故反而挡了他们自己的路,祁可扔出的燃烧瓶就这么啪地砸在他们的脚下,陶瓶碎裂,酒精流到哪里火就烧到哪里,在场的人全都懵了,等回过神来,就只记得大喊走水了快灭火之类的,哪还有人记得裘氏的半句吩咐,挖土端水的来回跑,灭火都来不及。
祁可后腰插着柴刀、肚子上别着水枪、左手燃烧瓶、右手细竹鞭子,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了院门,直视站在正房门口的裘氏,此时还站在她身边的就只有在这院里服侍的年轻丫头们。
裘氏气得面色有些发青,她没有想到祁可这么拼,发现自己从头到尾就低估了这个从来没放在眼里的继女。
“裘氏。”
祁可踏进院门,礼貌地向站在上面的裘氏点头致意,她一派云淡风轻,反而凸显出对方的紧张不安。
“祁珂,你想怎样?”
都被打上门了,裘氏自然也无好脾气好好说话,只想赶紧搞清楚祁可的意图,“我已经派人去把你父亲叫回来了。”
“好啊,若是他赶得及的话,兴许正好能回来抱你入怀看你咽气。”
祁可灿烂一笑,可是她皮打皱的脸,笑起来特别难看,“啊,这可是戏剧的经典场景呢。”
“……什么?!”
裘氏和她身边的丫头们忍不住地倒吸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瞪着下面的祁可,“你要我死?!
你胆敢要我死?!”
“裘氏,你叫得太大声了,小点声吧,安静上路不好么,这样死相也会显得比较平和。”
昨晚上,原主被五个仆妇制住手脚摁住脖子溺死在了水桶里,死得安安静静无声无息,祁可一点都不想放过她。
“你怎么敢?!
我是你继母!”
“你杀我时肯定不是这么想的。”
祁可一脸不为所动,裘氏看她表情,自己心里越来越凉。
“我是裘侍郎的孙女!
我祖父是礼部侍郎!
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娘家绝不会放过你!”
“哦豁!
礼部侍郎的孙女原来是个会杀继女的恶母啊?真是好家教呢!
不过你放心,那时候你已经入土为安了,你娘家怎么对付我你都看不到了,鹿死谁手现在还说不定呢。”
裘氏心里再是一寒,她就知道报出自己娘家家世只会自取其辱,祁可现在是油盐不入,她实在找不到能打动她放过自己的其他东西。
“赶紧的吧,你是拿个桶还是找根绳都行,动起来动起来,别光站着,傻不拉叽的。”
“你这是弑母大罪!”
裘氏色厉内荏地大喊。
“你下令杀我时可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女儿?”
裘氏顿时一噎,她知道自己下令时只是把祁可当成是一件终于可以处理掉的垃圾,而且这事也是自己丈夫授意的。
祁可只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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