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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吧你们几个。”
那女孩儿说。
趁这个机会走出去吓吓他们吧,闻一舟暗自冷笑。
蔺逾岸的声音在此刻却又忽然响起:“我也觉得他很好。”
这笨蛋,闻一舟再次止住脚步,不知道这种时候就顺着说就行了吗。
“而且我们一直去别人家里叨扰,经常闹到半夜,闻一舟从来没说过什么。
我们又不是他的朋友,他本来也没有义务招待我们。
何况每次去的时候,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和他打招呼吧?”
蔺逾岸语气相当认真,一时间竟然没有别人插话。
“但如果有事情问他,他从来没有不礼貌,都耐着性子和我们说话不是吗?”
蔺逾岸说,“性格不同的人本来就很难在同一个节奏一起玩不是吗?文西每次都坐在一边儿打游戏,你们从不说他,这也很正常。
况且了,人家本来就是在自己家里,想怎么生活是别人的自由啊。”
鳄鱼闻一舟扶住额头,皮肤隐隐发烫——这笨狗,平时不是又孬又怂吗?为什么这个时候忽然又硬气起来了。
帮他说这些话,根本是毫无必要——既坏了蔺逾岸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作为当事人的自己也早已明确表示过并不在乎这些评价和看法,何苦呢。
这世上值得用心相处的人很少,但却没必要把其他人全部得罪光,这种道理连闻一舟都懂得,虽然他懂归懂。
“怎么了,干嘛这么认真,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高人一等的姿态。”
一个人听后果然不太高兴了,“他有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自由,我也有爱怎么想、怎么说都可以的自由吧。”
“就是,小远你不会真的喜欢他吧?”
张实说,“你找个啥样儿的不好,那可是你兄弟的人,玩玩也就算了,要真搅在一起可不厚道。”
“就是啊!
不能吧你……”
另个人赞同着,“远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撬人墙角这事儿可不兴做。”
“没有!
不是……”
蔺逾岸慌忙道,“你们别乱说,我们俩不是那种关系……”
“要不然的,你说何谦都死了,你还费心和那人保持联系干什么啊。”
张实说,“你这人就是不干不脆的纯墨迹。
你们练体育的是不是都这样啊?脑子一根筋,一点都不知道灵活变通。”
闻一舟忍不住自阴影中走出,他晃眼一扫,认出一些熟面孔,但大多数人的名字已经在记忆里零零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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