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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号一大早,卫燃和季马带着滑雪板和那面163师的破旧旗帜登上了飞往芬兰卡亚尼的航班。
经过漫长的飞行,两人总算在中午的时候见到了提前来机场等待的阿基姆。
“您好,阿基姆先生,我就是维克多,这位是我的帮手季马。”
“你们好,年轻人。”
叼着个没有点燃的大烟斗的阿基姆热情的和两人握了握手,“你们打算在卡尼亚休息一下,还是和我直接去普拉西?”
“直接去普拉西吧”
卫燃无视了身边挤眉弄眼的季马,直接做出了决定。
他的时间可不算充裕,17号一大早就必须回红旗林场上课,林林总总算下来,自己最多也就能在这里停留三天的时间而已。
阿基姆闻言立刻引着二人往外走,“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阿基姆先生,出口好像在那边。”
负责背着全部行李的季马指着不远处的出口提醒道。
“不不不,我们不用出去。
如果开车从卡亚尼到普拉西,这个季节至少需要两个小时以上。”
阿基姆一边说着,带着两人穿过一条安全通道,径直回到机场跑道上,并最终停在了一架赛纳斯208小飞机的面前。
“坐这个过去?”
卫燃错愕的问道。
“当然”
阿基姆先是仔细检查了一番起落架和上面的浮筒,随后不紧不慢的点上一直叼在嘴里的烟斗,这才一把拉开机舱门,“放心吧,我的萨沙绝对能把你们安全带到目的地。”
“这些毛子起名字真是够随便的”
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萨沙这名字在俄罗斯绝对算是烂大街的存在,甚至在大街上喊一嗓子萨沙,10个人里恨不能有九个回头。
更奇葩的是,叫萨沙的不仅姑娘,连男性也有,甚至有的更是把这破名字当传家宝一样,爷爷用完了爸爸用,爸爸用完了女儿用,女儿用的同时,说不定他家的狗也叫萨沙。
跟着阿基姆钻进这架最多只能坐8个人的小飞机,卫燃立刻皱起了眉头,别看这架飞机外表擦的干干净净,但这内部看起来却格外的陈旧,甚至头顶的位置,还贴着一张芬兰著名车手哈基宁举着冠军奖杯的海报,而在这海报的右下角写着的日期竟然是1999年!
这还不算,在这架飞机里,竟然已经有了其他几位带着大包小包的乘客,这些年龄各异的乘客一个比一个安静,倒是一个看起来最多高中生的小姑娘抱在怀里的哈士奇格外的热情,两支大爪子扒着座椅靠背,直接伸出大嘴巴抢走了季马刚刚在候机大厅里买的鱼肉馅饼。
似乎是注意到了卫燃脸上的担忧,阿基姆先是和那位小姑娘用芬兰语说了些什么,随后这才大大咧咧的安抚着卫燃,“别担心,萨沙虽然年龄确实有些大,但绝对是个信得过的好姑娘,她肯定能把我们安全送到目的地。”
卫燃看看忙着启动飞机的阿基姆,再看看坐在身旁一脸兴奋的和身后小姑娘乱比划的季马,最终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问道,“那个,有降落伞没有?”
“降落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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