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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为了让这场赌局更加尽兴,地下赌庄还列了两人的名字在盘口上,当然,因为这二人的身份,没人敢将她们的名字放到明面上来。
帝梓元,太祖崩逝之前亲自择选的太子妃,如今是个罪女。
任安乐,千里求娶太子名声斐然的上将军,前身是个土匪。
此二人名讳的出现让京城的地下赌庄沸腾起来,虽然赔率惊人,敢下注的人却极少,无他尔,众人皆知,他们能入东宫为太子妃和六月飞雪的奇迹恐是相差不远。
上书阁最近递进的折子比以往半年都要多,左右不过是些老臣言太子年长却子嗣稀少,希望陛下能从王侯府里择出品行德厚的贵女入东宫的言辞。
嘉宁帝这几日翻看折子,总算知晓了自家儿子虽不受他待见、却被一朝文武当成香馍馍成日惦记的事实。
赵福在一旁磨墨,见嘉宁帝神色有异,垂下眼默不作声。
“朕等了几日,还真有人不怕死,敢谏言让朕请回帝梓元。”
嘉宁帝将奏折仍至一旁,神情莫测。
赵福一凛,恐嘉宁帝心烦,问:“陛下,哪位大人如此大胆?”
嘉宁帝摆手,亦有些诧异,“是左相一派的。”
说着便皱起了眉,左相和帝家可谓是死对头,不可能愿意见到帝家卷土重来,难道是这个臣子自己的想法?
想到不少老臣子的奏折中亦隐晦提起接回帝家孤女的请愿,嘉宁帝也没有太过在意。
“陛下,如今殿下选妃之事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您真想为殿下择定太子妃?”
莫说其他人,就连成日跟在嘉宁帝身边的赵福也被这两父子闹得一头雾水,见大臣重提帝梓元之事未引得嘉宁帝震怒,不由好奇问了一句,话音刚落,对上嘉宁帝淡淡瞥来的目光,赵福面色一白,跪在地连连叩首,“陛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叩问帝王之心,确实罪该万死。
嘉宁帝未言半句,继续翻看其他奏折,上书房里只能听见偶尔的翻阅声和赵福叩首的声响。
半柱香后,嘉宁帝才开口:“好了,起来吧。”
赵福如蒙大赦,这才从地上爬起来,额头已渐现血渍,“谢陛下恕罪。”
“若不是太子的意思,你以为这些为帝梓元说话的老臣敢开口。”
嘉宁帝合上奏折。
赵福不敢再言,只安静的听下去。
“他始终认为朕当年对帝家太绝,为了一个帝梓元和朕磨了这些年,既然他心心念念,朕便把人送到他面前来,朕就不信朕花十年时光尽倾皇家富贵养出来的帝家幼女还是当年的心性……”
“朕倒想看看,他究竟能为帝梓元做到什么地步。”
嘉宁帝起身,行到靠近内墙的桌边,拿起银架上墨绿铁剑,触手冰凉,端正无方。
微眯眼,仁慈的面容上现出冰冷之色,出口之言让上书房凝滞下来。
“太子他也该长点教训了。”
无论这场立妃风波如何风高浪涨,即便京城赌坊将任安乐的赔率升至了一赔一百,她还是每日奔波在各府侯爷的宴席之上,对此事没有半点上心。
一个月后,安宁公主府的回廊上,苑书跟在大踏步朝内堂行去的任安乐身后哀嚎:“小姐,咱都吃了一个月宴席了,就不能歇歇!
这些京里的贵人怎么个个癖好怪异,喜欢和您下无赖棋也就算了,那几个武侯爷打不赢我,还偏要隔几日就和我决斗,一群花白胡子的老头,筋骨又不经打,我还得憋着气来,小姐,这一个月我陪练了二十五天,你说说,哪里有我这么命苦的丫头,我要回晋南!”
任安乐回头,见自家丫头怒气冲冲,她摸着下巴打量了一下,见这个向来铁打的姑娘眼底黑成了圆圈,耸嗒着脑袋活像被蹂、躏过一般,难得生出了些许同情心,挥手成全:“得,别诉苦了。
等今日安宁的宴席过了,我放你半月假,还让你在库房里挑一件宝贝。”
“真的。”
苑书眼睛瞬间闪亮无比,她想着府里库房的宝贝,顿时生龙活虎,拱着任安乐朝内堂走,“小姐小姐,你快进去,早点完了宴席咱们好早点回府。”
苑书拖着任安乐一路快走,临近内堂听到安宁豪爽的大笑:“怎么样,诤言,我说只要放风公主府搜罗到了前人传下来的古书,皇兄自会不请而到吧!”
“你既然敢放出这个消息让我上门,自然不敢说假话,我来一趟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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