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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眼下分离水幺和舅舅才是正事,管她呢,只要舅舅平安归来,她再有问题也与我无关。
我们又来到了下一层,也就是三层水池的中央一层,这是主阵地。
水池中央有一个藤条座椅,舅舅就被安置在上面,他吃了药,现在似乎是熟睡的。
鸣生子就在池子旁边打坐,美丽的脸庞隐忍着激动,死死用高冷来掩饰,她何必这么做,以前也当着我的面哭过,表露过脆弱,怎么现在越发想掩藏起来。
她刚刚还失控过呢,怎么就又变了,是不是什么东西刺激了她?
“阿璇。”
浓墨轻轻在我耳边喊道,“别胡思乱想。”
他发现我又在盯着鸣生子了。
被抓了个正着,鸣生子也闻声向我看过来,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收回视线,压下心中隐隐的痛感,“我,我上去了。”
连看都不看浓墨一眼,便要跑。
浓墨一把抓住我的手,控住我不让我转移,“我有话叮嘱你。”
说完,他大步带着我走向楼梯,木地板被我们踩得咯吱响,节奏越来越快,直到楼梯的拐角点,戛然而止。
“浓……”
柔软又强硬的吻映在我的唇瓣上,带着火热,将我化在浓墨的怀抱中,我识趣地闭嘴,任由他发作。
他没几下就找到我的舌头,将它吮了出去,和他的纠缠在一起,空气是冷冽的,一会儿就被我们融化成了水,他的舌头将我口腔里的气息搜刮地差不多的时候,我已经气喘吁吁了。
“笨蛋。”
他的头抵着我的额头,轻笑道,“皮肤呼吸忘了?”
我懊恼,还真忘了。
我红着脸问,“快叮嘱我啊,你又在浪费时间了。”
“我已经叮嘱完了。”
他满意地将我放开,“危险的时候,喊我的名字,我就在这里。”
这句话和前面的吻比起来,轻飘飘的没有力度,却让我胆寒。
我想再说什么,他已经转角下楼了。
危险的时候,他也处于危险中,我喊他,他喊谁?
浓墨,我看得见你就行。
奇怪的是,以前发生危险的时候,我最开始喊的是家奶,后来变成了浓墨。
他们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反而喊得多。
这回浓墨就在我身边,我却没办法叫他了。
现在我真的,能看见他就行。
好在,我是蛇妖,我居然庆幸自己是蛇妖,他在这里,我就能看见。
我望着顶楼的屋顶,尖尖的屋顶向下延伸,最终成为了四角八方,我的手在水池里一划,尾巴已经瞬时蹦出并且高高的捅破了屋顶,将一整块碎片弹了出去。
现在,我一眼就能望见天空,那里一会儿将会有令人烦忧的东西出现,我得时刻盯着。
尾巴向上一勾,我已经上了胜白楼的顶端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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