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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再次担忧的望向门口小径,仍是没有那个提着灯笼归家的少女。
逍遥子坐在廊下的摇椅上纳凉,悠哉的看着话本,听到徒弟问了好几遍终于不堪其扰道“忘忧你能不能坐下来,你一个时辰问了十次有余了……”
笑眯眯的捋捋胡子,翻过一页又接着说道“忘愁虽然调皮了些,但不是贪玩误事的性子,肯定有什么事耽搁了,明日肯定就回来了。”
忘忧依旧在廊下转来转去。
实在忍无可忍,逍遥子道“得了,小祖宗,你能去后厨给为师泡壶茶么,别在这晃了,晃得为师眼睛生疼。”
“……”
第二日早上,忘愁果然回来了,说救了一个重伤之人,耽误了时辰。
忘忧这才放下心来,数落了她两句,就翻篇揭过。
他下午送东西到忘愁房中时又不见了人影,找了一圈没有结果,忘忧又去问逍遥子。
逍遥谷里有一汪碧绿的潭水,远远便看到逍遥子躺在潭边树下,一手将话本盖在脸上,一手拿着一尾鱼竿,十分的惬意。
唤了好几声,逍遥子才悠悠转醒,打了个哈欠,恹恹的道“哦,你说忘愁啊,她说昨日救的那人受伤颇重,回来取些药材,又出谷去了。”
“昨日才去过,今日又去?”
“医者嘛,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她有心去做也好,也算是历练,你不必担忧。”
然后又打起了瞌睡。
忘忧还是放心不下出了谷去寻她,想着忘愁也许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病症,他也好帮助一二。
问了几个村民指了路,他很快就在一户农家小院里找到了忘愁。
忘愁正扶着一位男子慢慢走动,笑容满面,看去竟比平时还明媚几分。
忘忧隔着篱笆墙就能听到院里的交谈声。
忘愁道“你腿伤未愈,叫你再躺着休养几天,你偏要起来。”
“就只躺着什么都不做,实在躺不住。
稍微走动,也便于恢复,就是辛苦姑娘耐心照顾了。”
“不妨事不妨事的。”
忘愁赶忙摆摆另一只手,脸上有些红晕。
院中的两人相谈甚欢,这画面当真是和谐无比,也刺眼无比。
忘忧皱着眉头站在篱笆墙外,心道自己对着一个患者抱有恶意也真是……够了。
忘忧自己回了谷里。
在谷中等了半晌至傍晚,忘愁才回到谷中,他赌气不去过问。
忘愁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细微的情绪变化,认真的在院里捣鼓药材。
忘忧气结。
之后几天,忘愁出谷的次数依旧频繁。
有天,忘愁同他说,“师兄,我喜欢上一个人。”
忘忧听得莫名有些脸红,之前的赌气,气着气着也不气了。
就这样过了半月,一天晚上,忘忧看到门口那条小径上慢慢飘来一盏纸灯笼的暖光,心想师妹回来了。
正准备去迎,脚步却顿住,忘愁身边还带着一名高挑的男子,正是那日所见的病人。
那男子递了拜帖给逍遥子,恭恭敬敬的跪下,报了姓名家世,请求逍遥子赐婚,希望可以与忘愁订下终身。
逍遥子平日里最是热衷看话本,对此良缘自然十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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