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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酒本来就累,到这个点已经再没精神。
路迢迢见她这样,遥控在巨幅电视屏幕上切了个视频。
是个女团MV。
常昼嚷嚷:“哇,看这个,就看这个!”
迎来了屋内齐刷刷四道白眼。
常昼:“干什么,我们直男都爱看这个,你俩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诚实一点行不行?”
后两句自然是冲着陈羁和孟觉获得。
不过没人搭理他。
“这才几点啊。”
路迢迢指指电视,和林知酒说:“我教你跳这个,动一动就不困了。”
林知酒打了个哈欠:“你什么时候会跳这些了?”
路迢迢眼神躲闪:“生活不易,多学一点技多不压身呗。”
说完便催促:“快点,我教你。”
林知酒起身,仍是觉得困,抬起胳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她身上穿着是件短袖加长裙。
上衣的设计本身就是短款,这一伸懒腰,衣摆便立刻往上窜去。
而腰侧那个,看着便崭新的牙印,一览无余。
她本来就皮肤白,如霜似雪般。
腰又细细一截,那牙印烙在上面,看着还有几分触目惊心。
孟觉常昼和路迢迢同时呆了呆。
陈羁倒是还算平静,伸手就拽着林知酒衣摆,往下拉了拉遮住。
下一秒,三个不同方位整齐划一地扔过来三个抱枕。
皆稳稳砸在了陈羁脑袋上。
常昼:“你他妈做个人行不行?”
林知酒懵道:“怎么了?你们干嘛打他?”
说完还要心疼地问陈羁:“疼不疼啊?”
陈羁:“有点。”
孟觉常昼路迢迢:“……”
现在是已经连脸都不要了是吗?
林知酒要走的那天,陈羁去送她。
私人飞机在停机坪待命。
林知酒拒绝了林老要派的随行人员,只带了徐小戈。
“我走了爷爷,最多一个月,就又回来了。”
林知酒笑着抱了下林老:“我还得回来过生日呢。”
林老拍拍她背:“爷爷知道。
要去那么多地方,你也注意安全,有时间就要和爷爷语音,听见没?”
“知道啦。”
林知酒头点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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